細地啃,聽到她變得尖銳的喘息聲,感覺她大腿內側的肌肉急繃,他知道她其實非常喜歡。
吻過那兩蕊飽滿的花瓣,像是接吻般,唇上略略施力,分開它們,探進花心深處。
“啊……”她再也無力坐直,軟軟地躺倒在冰涼的木板上,手指抓握成拳,她被他的舌頭弄得快要喘不過氣來,身子越來越熱,意識變得飄浮起來。
她的肉壁變得越來越綿軟,汁水也越流越多,啜飲不及的,順著他的下巴,一直滴落到熱燙的泉水中。
他的舌重重地摩擦她,那種尖銳且直接的快感,很快就將她衝上高潮……細細地尖叫著,大腿肌肉急得快要抽筋,一股又一股充沛的汁水狂流而出,她躺在那裡,抖得厲害。
他終於放過她了,她無力地喘息著,望著他被水液刷得晶亮的嘴唇,她的小腹變得更加酸脹。他伸指,抹了抹唇上的銀絲,“貓兒,要不要嚐嚐?”
“我才不……唔……”
被堵了滿嘴的腥甜汁液,她瞪大眼睛,唇兒被吻住了,他的唾液裡有一股濃濃的味道,她被逼著一口一品地吞嚥下去。
“好吃嗎?”他笑著,在她唇邊輕舔,將殘餘的水液一一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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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她抱著他,在地板上翻滾,將他壓在身下,嫵媚地一笑,“現在輪到我玩。”
“沒問題。”他非常爽快地直接在地板上躺平,配合度十足,任她在他身上胡啃亂咬,毫無章法。
半晌,她沮喪地趴在他的身上,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明明是一樣地在身上吻來咬去,為什麼她就被他整得七葷八素,而他,除了她現在還不太敢亂碰的地方外,其它一點反應都沒有,都不好玩。
他摸著她的臉蛋,笑問:“怎樣?”
“沒有意思。”嘟了嘟嘴,為什麼電視上那些男人被女人吻得粗喘激動不已,可是他卻那麼平靜?
他眼裡閃過亮亮的光芒,“我教你好不好?”
“真的?”她的興致很快又提了起來。
“我保證認真地教,一點都不藏私。”
“嗯,快點。”
那一晚,在這瀰漫著氤氳熱氣的溫泉池畔,嚴君堯認真地教她如何用嘴、用雙手挑逗他,每一個細節都再三親身教學,確保她真的有學會,並且,她在哭著求饒時,還樂在其中,不同意下課。
最後,她果然在這溫泉池裡,Zuo愛做得昏過去了。
她記得她哭得最兇、求得最可憐的時候,那個可惡的男人,在她腿間瘋狂地聳動,撞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他俯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問道:“還要不要找牛郎,要不要?”
嚴君堯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這是她暈過去那一剎那,腦海裡唯一浮現的念頭。
他們在美麗的烏來玩了整整兩天。
白天,行走在充滿淳樸氣息的鄉村裡,欣賞著帶有強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風貌。
他們自己煮香噴噴的溫泉雞蛋,品嚐美味的傳統山地食物,喝幾杯小米酒,吃著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別具風味的竹筒飯、炒野菜,心情輕鬆又愉悅。
汪甜最喜歡吃這裡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讓她笑眯了眼。
晚上,他抱著她躺在床上,用盡各種讓人羞到不行的姿勢,帶她體驗激|情的交歡可以極致到什麼地步。
他經驗豐富、體力絕佳,而她新手熱情高漲,最喜歡在他身上放火,卻沒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場。每次都是哭著、求著,撒嬌、耍潑,什麼丟臉的手段都使了出來,被他逼著說盡下流的話語,卻還是被他連人帶骨都吞進肚裡。
他最喜歡從後面來,面對面地做到她衝上高潮後,他引導著她翻身,讓她跪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