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我繼續作,“我已經辭職了……”
他睨我一眼,眉頭一蹙,“停車。”
拉開車窗就把我手裡握著的準備裝菜用的摺疊籃筐丟出去,我自是不敢反抗,他又喃喃,“我覺得你今兒不把我噁心夠是不會罷休的……”我防備地看著他,他突然撲過來兩手在我外套荷包裡搜,“是不是還有瓜子兒?你個沒出息的小娘們兒,這麼小就開始嚮往七大姑八大姨的生活了!”我咬著嘴巴笑也不敢出聲,他真猜準了,我荷包裡還真有瓜子兒,不過是翠兒硬塞我荷包裡的,我從來不嗑瓜子兒,我媽媽說那不淑女。
他扭過頭來,突然像愣著了,我忙放開嘴巴收斂笑容。
他盯了半天,又扭過頭去,就那麼下巴磕我肩頭開始嗑我荷包裡的瓜子兒,縱央吐扛。
他真重,一身都賴在我身上,也不講衛生,瓜子殼兒就丟我桌椅周身……車廂裡呈現出滑稽的畫面,他賴在我身上像大爺一樣嗑瓜子兒,我像個呆瓜承受著,滿車廂“磕”像老鼠嗑瓜子兒的聲音,滿車廂五香味兒。
他能吃吧,把我兜兒裡的瓜子兒全磕完了。完鳥,手往後一撇,“喝水。”
我推開他,“這哪兒有水。”低下頭,很適時地臉紅,
他笑,蠻邪,低頭看我,“你其實蠻水靈咧,不知道吸一口會不會有水。”我頭側到一旁,完全禁不起撩的模樣。他靠向椅背,很得意的樣子。
下了車,是一家成衣店。
我以為他要試衣裳,他把我往裡一推,“有個車展,別丟我臉,穿件稱頭(好看)的。”
車展?童小周來宜寧就是參加車展……我進去挑了一套利落簡潔的褲裝,他的助理嘛。
哪知他拿過去往旁邊一丟,“穿過裙子不,”
我望著他公事公辦,“穿裙子不好做事。”
“穿裙子好辦事。”他又邪,不笑這麼說都邪!橫我一眼,手指頭在一排衣裳裡滑,落在一件黑色連衣裙上。
眼光不錯。我媽鍾愛黑色,教育著我也愛穿黑。
他塞我手上,“你確實不叫胖,叫嬰兒豐潤,肉坨坨的,不該有的沒有,該有的……”嗯,他這一眼我該給他定義為,豔情。不是我,是他的眼色,女人見了會忍不住上去抱著咬一口。“都有。去試試吧,20歲穿黑不是孝,是俏。”
我面板遺傳我媽,如他所說,嬰兒嫩,白裡透水靈那種。
鏡子裡看,我就已經很滿意了。
出來,他坐那兒,看著,似乎也很滿意,
向我招招手,
我走過去,他起身放下我的馬尾,又笑呵呵對一旁圍觀的店員zhe,“哪個漂亮妹妹借我一個梳子和一隻口紅啊,大紅那種哦。”
妹妹們爭先恐後獻出私密之物,當然,獻身都沒問題。
都看著他給我梳頭,給我抹口紅。我任他擺佈,小綿羊一樣,免得掃了妹妹們的興致,覺得我忒不知好歹。
鏡子裡,且接近我平常的模樣。就是這唇膏還不夠紅,我媽媽看了會說,這種紅不帶勁兒,少了毛一炸之感。桃花與奸臣:。
他又為我找來一雙紅色高跟鞋,蹲下來,親手穿,
看見我腳踝上的那隻若隱若現的觀音像了,已經不分明,出來時我處理過。
他抬頭,“紋上去的?”
我搖頭,“天生的。”騙死你!
他拇指摸著,“那你還是個菩薩貝貝咧。”
我心裡哼,可不,我的名字就叫菩薩貝貝。
(今晚看春晚就不更了哈,新春大吉,小姐姐攜貝貝和她雙親給大夥兒拜年了,祝願大家萬事如意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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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