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辦法把自己灌醉,原來讓你醉倒的是一種心情,而不是酒精。最近總是想起婷婷,他內心悲痛無比,無論現在他取得多大的成就,他卻感覺得自己活得如遊魂野鬼一樣,似乎已經找不到生活的支點,也找不到任何讓他追求的目標,這種深深的寂寞纏綿在他心底深處,讓他的靈魂一步步走向絕望。
在迷亂的目光中,他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任妻子童玲,一個單純的農村姑娘,他為了報恩,娶她為妻,最後,她找到了自己的愛人,於是他便大度地放了她,自己也得到了解脫。在外國讀書的時候,他認識了漂亮熱情的董娜娜,她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於是他們不經意地掉入愛河,沒想到在他艱苦的創業初期,這個女人卻是跟一個有錢人跑了,讓他放縱了好一段時間,原來男人只要有錢,卻沒有得不到的東西。他以為他的心已經死去,沒想到他遇上了他人生很重要的一個女人………肖娉婷,他發誓會好好地呵護她走過一生。她是那麼的純真,一位才情出眾的女大學生,在他娶她的那一天,他成為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可是,天公不作美,他的心再次刺痛起來,像他這種馳騁商場、事業成功的男人,竟也有傷感失意的時候。一樁樁可悲的感情,讓他成了一個真正的情場浪子,從此視女人為玩物……
“天哥,你又在想婷婷了?人生到處是充滿希望的,今晚我讓你出來,就是要給你一個驚喜。”路華神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你又打算給我介紹美女嗎?”聶仲天瞟了他一眼,不以為然地又再把一杯酒倒進嘴裡。路華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私下的哥們,他們在高中是同學。他回國以後創辦了自己的公司,路華就一直擔任公司的策劃部經理。
“我想這是上天對你的眷顧,這個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說不定她會成為你的另一個支柱。”路華信心十足地說了一句,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聶仲天不經心地笑了笑,婚姻已經將他挫得不成人樣,或者今生他註定孤獨。
“出來了,出來了。”路華興奮得像小孩子一樣,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那個寬大的舞臺。
只見舞臺四周幾束濃煙彈起,五位穿得非常*的MM走了出來,她們都戴著圓帽,穿著窄小的背心與皮裙,纖細的腰枝隨著潮流的勁舞曲有節奏地扭動了起來。現場氣氛非常高漲,一些年青的男女圍在舞臺旁不知不覺地扭動起來,跳得十分投入。領舞的那個女子有著一張傾城的美貌,穿著與眾不同的紅色皮裙,纖長的四肢強而有力地舞動,成為全場觸目的焦點,來自每個角落的哨聲不停地吹起。
聶仲天細看著她那張粉雕玉砌的小臉,燈光將她照得嬌豔嫵媚,粉妝將她飾得完美無暇。聶仲天的眼睛越瞪越大,全身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接著,他什麼都聽不見了,整個腦袋空白一片,眼中掠過是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笑容。這個美麗的映象在他眼中漸漸形成一束狂烈的火焰,燒得他兩眼通紅,渾身是熱。舞曲結束,聶仲天一扔酒杯,往後臺衝了進去……
“天哥,天哥。”路華大叫了一聲,真沒想到這小子會追得這麼急,看來,今晚沒有白來。
“什麼?不出場?開什麼玩笑,在這裡每一個舞者都有自己的價碼,雖然你是新來的,也用不著扮高貴,開個價吧。”一箇中年男人早已等在後臺,第一時間截住了這個紅裙的女孩,試圖今晚帶她上賓館。
“叔叔,請你出去,我對你沒興趣。”那女孩回過頭來,調皮地對他笑了笑,繼續卸妝。
“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嫌錢臭的,五萬,跟我走吧。”那個男人囂張地伸出了五個指頭。
“五萬?你也太小看本小姐了吧,100萬,我跟你走。”女孩瞪著他,雙手撐著小蠻腰,故意刁難著他。
“一百萬?你以為你是鑲鑽石的?神經病。”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