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兩把剪刀一前一後,從男子刺客的脖子上劃過,一顆死不瞑目的腦袋咕嚕嚕的掉在了地上。
張小白擺出一個自我感覺帥帥的姿勢,伸手接住兩把剪刀,扭頭對孫鈺咧嘴嘿嘿一笑。
“還是孫姑娘厲害,不用出手,光是站著就給那刺客造成了無形的威懾!厲害的,厲害的!”
“哼!”面對張小白的嘲諷,孫鈺冷哼一聲,轉過身去抱住黑丫,以此掩飾她衣衫的尷尬。
柳文川站起身,皺著眉看著面前的婦人,似乎是想辯解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婦人將地上的御祺抱起,對他說道:“此事與你無關,我家公子從小就得了怪病,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
婦人如此算是對柳文川表示感謝,“我們趕緊下山,萬一這山上還有刺客就危險了。”
“好。”柳文川回了一句,和張小白三人走到一起,彼此點了點頭開始跟著婦人一起向山下奔行。
夜色雖然變得更濃了,但以婦人五境的實力,早就可以做到夜視如白晝。柳文川則是憑藉這強大的感知力,帶著三人快速前行。
期間,黑丫實在跑不動,便被張小白背了起來。嘴上雖然不住的埋怨黑丫重,讓她以後少吃點,腿上的速度卻絲毫不減。
在林間穿梭差不多一個時辰,他們終於來到了山下。但為了安全起見,並沒有直接到官道上行走,而是找了個山洞暫時躲避。
婦人揹著御祺帶著孫鈺和黑丫躲在山洞中,林義和張小白在附近找了些乾柴。
等柴火點燃後,漆黑的山洞裡終於有了光亮,寒氣也隨時被驅散。火光的照射下,御祺緊皺的眉頭終於有了些許的緩和,婦人便一直時時刻刻的蹲守在御祺的身旁,不時將體內真氣柔和的送入到御祺的體內。
柳文川和張小白撿乾柴期間,孫鈺已經換上了一件新的衣服。總算不會那麼尷尬了,一想到之前張小白看自己的眼神,想到自己那粉色的...俏臉上再次升起一抹紅霞。
此番大戰,柳文川和孫鈺其實出力很少。三名刺客,讓張小白一個人就搞定了兩。所以這傢伙如今就躺在火堆旁,呼呼大睡呢。
睡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沒心沒肺。
黑丫依舊是枕在孫鈺的腿上,孫鈺盤膝而坐在修煉。
柳文川負責在山洞口守夜,萬一周圍還有刺客,找到了這邊來,至少有個防備。
天剛濛濛泛起魚白肚時,婦人從山洞裡走了過來,她坐在柳文川的身邊,小聲說道:“這一路上,感謝你對祺兒的照顧。對了,我家公子的名字叫御祺。我是她的奶孃,你可以稱呼我顧姨。進去睡一會兒吧,我在這邊看著。”
“哦,好的,顧姨。我姓柳,名文川。”
“對了,幫我照看一下祺兒的情況。她原本是個根骨百年難遇的武道天才,偏偏身患頑疾,讓她這麼多年來都沒能在武道上...”
婦人突然止住話,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怎麼還跟你絮叨上這些了,如果祺兒有什麼情況,還要勞煩劉公子過來叫我一下。”
“好,好的。”
回到山洞,柳文川朝著張小白的身邊就走了過去。可走到一半,扭頭看了一眼依舊皺著眉的御祺,他又突然改變方向, 然後來到御祺的身邊悄然坐下。
在確定他並未有任何異動,盤膝坐下開始修煉後。山洞口的婦人才收回‘視線’,默默的守護在山洞口。
又不知過了多久,柳文川眉頭微皺,慢慢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向旁邊御祺時,驚訝的發現在御祺的眉心處,居然多出了一個若隱若現的標記,類似雪花的形狀。
柳文川還發現,只要那雪花若隱若現的閃動一下,御祺的眉頭都會不自覺的皺起來,似乎每次閃動都給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