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冷汗立時炸出來,再撐不住笑,膝頭一軟跪了下去。
“教王恕罪!”
“罪?”九微翻身坐起來,似笑非笑。“什麼罪。”
想起近日教王種種手段之酷厲,舌頭彷彿被凍住了。
“暗中向她秘報訊息的罪?接了玉蛛蛇心粉的罪?試圖竊我隨身令璽的罪?還是殺掉準備揭破你身份的同伴的罪?”九微一句句道,狹長的眸子殺氣一閃。“說起來你倒做了不少好事。”
指尖滑上玉頸輕輕嘖嘆。“溫柔確實是最好的掩護,誰能想像毫無武功的你還能殺人。”摘下纖指上一枚平平無奇的戒指把玩,旋開寶石,一枚極細的尖刺隱現藍芒。“我還在等你動手呢。”
“煙容不敢。”恐懼的跪伏在地,磕絆得幾不成聲。“煙容受迫情非得已,雖有曲從卻未道過重要訊息,毒粉更被棄鎖匣中,絕無半點加害之意,求教王明鑑。”
蒼白的臉像隨時要暈過去。“煙容得教王眷寵,絕無奢想,只求平靜度日,可花使……生死兩難,不得不虛與委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