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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哎喲的叫痛,那聲音非

常耳熟,我吃驚的喊叫道:

“社長,你怎麼還在這啊?”

我和單明昕急忙過去將王忠扶起,我的頭還真撞的痛,不得

不一手撫摸著額頭,一手攙住王忠,有些不知所措。

“社長,沒摔到那吧?”單明昕詢問道。

“摔到沒什麼,撞得厲害呀!小祺,你怎麼樣?”王忠說

道。

“我到是沒事,不知道王忠嚴重不?”我忍著頭痛,回了

王忠的話。

“今天真他媽的倒黴,又被那陳士維給抓了幾個同伴去了

,也不知道會對他們下怎樣的毒手。最擔心是怕他們會把

我們的名單給說出來,那樣的話,以後出門可要當心,待

在家裡也不安全,最好是離開這座城市。先到我住的地方

坐坐吧,我還有話和你們說。”

聽著王忠這麼說,我似乎有些後悔加入進來,我並不是怕

我的父母,我最擔心的是我的祖父。他若知道這件事,是

不會接受和理解的,他年紀大了,就只有我這麼一個孫子

,假如我出了什麼事,對他而言,都是徹底的失望。其實

,對於每個老人,最大的願望無非就是,讓自己在有生之

年中,子孫滿堂,平平安安的過日子,晚輩們都能陪伴在

身旁,聊天解悶。由於父母一直在傾城做生意,一個月也

難得回來一次。我便成了祖父解悶的物件,往日的那些日

子也都是過來的。我又怎能忍心讓他為我提心吊膽呢?

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內心很矛盾,確切的說,更偏向於後

悔。然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自己平安無事。

巷子裡黑黢黢的,看不到半點光源,從天空灑落下的綿綿

細雨,隨著微微秋風漂浮在黑夜的每個角落,空氣中瀰漫

著大量的水氣,全身有種被淋溼的感覺,寒意瞬間襲來,

身子一抖,似乎輕鬆了許多。王忠不再哎喲叫痛了,但我

的頭還隱隱約約的疼痛,三人攙著朝原路回去,走進那條

空蕩的街道,兩旁的店鋪早已緊閉的鋪門,沒有絲毫的燈

光,路上也看不到人力車經過,冷森森的街道朝著兩個方

向無窮無盡的延伸。三人摸著黑走了十來分鐘,進了另一

條巷子,彎彎曲曲,有進入迷宮的感覺。三人在一所不怎

麼起眼的房子前停下了腳步,王忠向前走了幾步,說:

“這棟房子是我外公在遷城做生意時買的,現在都搬到傾

城住去了,外公捨不得賣,就一直留著,好久沒人住了。

我這次來遷城就住在這兒,不會有人發現的。”

說畢,就大步走到門前,取出鑰匙開啟了院子的門鎖,鐵

門已經生鏽不堪,鎖是新的,想必是剛換不久。我和單明昕

跟在後面,王忠又重新把門鎖上。院子不大,能模糊的看

的到,長滿了雜草,快枯萎了,中間是用石子鋪成的路,

石路兩邊分別有一張石桌和三個石凳。

王忠開啟大門,引我們進去,點了盞燈,裡面是一個客堂

,空空如也,估計都搬到傾城去了。王忠帶我們上了二樓

,用木雕製成的欄杆,做工精緻,上面積了厚厚一層灰塵

,至少有幾十年沒有人住過了。

我們進了一間房間,門對面就是一張寫字檯,一把藤椅緊

靠旁邊,白粉牆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