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少校所說的情況來看,那人對於蠱門中的一切情況也是比較瞭解,而且那人只怕還真有些本事,既能夠輕而易舉地給少校下蠱,還有辦法緩解那少將的病情,所以說那人應該也是蠱門中人。
謝林倒有些懷疑,那人或許並不知道失蹤了十年之久的葉夏終於回來了,以為葉夏是徹底消失了,所以才故意冒充葉夏來著。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就有好戲看了。謝林心想道。
而葉夏一開始,也是表情怪異,一副啼笑皆非的樣子,但很快,他的臉色就漸漸冷了下來,倒是變得難得的嚴肅。
他又問少校道:“關於那人向你們首長談了什麼條件,你一點也不清楚嗎?”
少校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但頓了頓後,他又一臉篤定地說道,“不過那人要首長做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否則首長也不會那麼幹脆的拒絕,首長是個很講原則的人,一生光明磊落,只是這幾十年,一直被那怪病纏身,這是他最大的煩惱,但就算這樣,他也寧可拒絕那人的條件。”
葉夏點了點頭,卻沒在說話,而是沉默起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聽了葉夏和少校的對話,謝林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他也預感到,這件事情只怕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
從目前來看,那人明顯就是藉著少將中的斷子絕孫蠱在威脅少將和少將的家人。
不管怎麼說,那少將就算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但他的能量,也絕不是大多數人所能夠相比的,畢竟他手握的可是國家的權力,從上次在火車上,謝林見到的少將當時出行的排場便可見一斑,而那人竟然趕明目張膽的去威脅少將和少將的家人,不管是膽子還是目的或者說野心,都是絕對不會小。
當然那人並沒有表露自己真實的身份和來歷,而是冒充葉夏,可能是想給自己留後路來著;不過謝林也知道,現在並不排除那人是想借這個陷害焦家。
見到謝林和葉夏都是一臉嚴肅,沉默不語,少校卻又長長地嘆了口氣:“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也得告辭了,再見。”
說著他便轉身走了出去。
“你準備去哪?”謝林問道。
“我先回醫院去吧,我那兩個戰友還在醫院。”少校說道。
“然後呢,你有什麼打算?”謝林又問道。
少校卻是苦笑了笑,一臉落寞道:“還能有什麼打算,只能回去了。我也管不了了,反正這件事情首長和首長家裡人做主,我還是管好自己吧。”
謝林則又問道:“那你就不怕那人再害你,殺人滅口嗎?”
少校渾身一震,隨後臉上竟是露出一絲絕望之色:“我當然怕,我很害怕。”他指了指外面,“我甚至擔心,只要我一走出這裡,便會死掉。可是我沒有任何辦法,我根本無能為力。”
他又苦笑了笑,“我的直屬上司就是首長,我也想過,如果我要向上面求助,也根本無濟於事,首長這裡肯定管不了,其他的人,只怕根本就不會信我。而且恐怕我剛向別人求助,那人就已經把我殺了。”
聽到這裡,葉夏微微笑了笑:“少校,你別想得太複雜了,也不用把那人想得太厲害。”頓了頓,他又變得有些鄭重,看了看謝林,“或許我們兩個可以幫你。”
少校又是渾身一震,隨後整個人都轉了過來,臉上則滿是難以置信的樣子:“你們、你們難道就不怕那焦家的人報復?那焦家可是……”
葉夏卻是揮了揮手,笑道:“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又看了眼謝林,“那焦家雖然勢大,但我們光棍兩個,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勇氣協助我們?”
謝林則有些意外,奇怪葉夏為什麼不跟少校直說了自己的來歷,不過轉念一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