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周折,葉夏一行人與那rì本的蟲師和泰國的降頭師一番鬥法,殺了那泰國的降頭師以及他手下幾個助紂為虐的弟子或者說爪牙,救了富商一家人。
那rì本的蟲師見自己不是葉夏他們的對手,便早早逃之夭夭,但沒過多久,這rì本的蟲師卻是跑到了大陸去,因緣巧合又撞見了葉夏,結果還是死在了葉夏手上。
而那rì本的蟲師,正是先前織田五郎所說的織田三郎,另外那個泰國的降頭師,就是剛才他們所說的阿察猜了。
對於謝林來說,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遙遠,他無法切身體會當時發生的各種曲折離奇的事情,所以印象也並不深,卻沒想到,這件事情到現在居然並沒有結束,在這段時間,竟然接連有人找上葉夏,要替當年死在葉夏手上的織田三郎和阿察猜報仇。
倒真是有一種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意味。
就連葉夏,也是面露一絲感慨之sè來。
不過謝林稍稍沉默了一下後,卻忍不住冷笑了一聲,說道:“那阿察猜當年圖謀人家財產,他的死也算咎由自取,你現在口口聲聲要替他報仇,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只怕沒有這樣的道理吧?”
那孩子卻也冷哼了一聲,說道:“其它的事情我可管不了,我只知道,阿察猜是被葉夏殺死的,我要替我弟弟報仇,自然要殺了葉夏,難道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謝林轉頭看了葉夏一眼,覺得自己已是無話可說。
對方明顯就是一副幫親不幫理的架勢,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茬,而且正所謂yù加之罪何患無辭,他這次受花帝所託,就是來找謝林和葉夏的麻煩的,跟他說什麼道理,可是起不到什麼作用。
謝林倒是有些佩服那花帝的手段,想來他也是知道當年臺灣那件事情,所以才找來織田五郎和這個人。
不過織田五郎其實是被那花帝借所謂神使名義利用,這個人卻不知道花帝又是如何說動他的,謝林可不覺得像這樣的人,如果沒有什麼好處,或者說沒有什麼條件,會真的乾巴巴地從泰國跑來大陸。
想到這裡,他輕笑了一聲,說道:“說到底,你也是花帝請來的幫手,不過我很好奇,你知道織田五郎嗎?當年在臺灣,那阿察猜還有同夥,其中一個是rì本的蟲師,名叫織田三郎,是那織田五郎的遠方親戚,織田五郎也是藉著要替織田三郎報仇的名義,想害我們,結果卻被花帝利用,最後死在了花帝手上,你難道……”
只是他還沒說完,對方卻又冷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道:“你說的我都知道,而且我知道的比你更多。那織田五郎本來就不過是花帝的一顆棋子,花帝找他來的真正目的,可不是讓他殺了你們,而是讓你們殺了他,花帝也知道,憑織田五郎那點本事,可殺不了你們。你們知道嗎,織田五郎不過是花帝的一件試驗品,就像你謝林一樣,可以說是花帝養的一隻蠱,花帝這次將他騙來大陸,只不過是想借你們之手,和織田五郎鬥上一場,花帝則可坐收漁翁之利。”
說著他嘿嘿笑了幾聲,“織田五郎為人狂妄,目中無人,我就一直看他不順眼,花帝的計劃我都一清二楚,或者可以說這個計劃我也參與了,有些地方還是我出的主意呢,不過本來我們還想讓織田五郎給你們添些麻煩的,和你們鬥個兩敗俱傷,我們到時候可以趁機將你們兩個也殺了,沒想到那織田五郎卻如此不中用,不但沒給你們帶來多少麻煩,反而被你們打得落花流水,甚至反讓你們的實力增長不少。”
他又哼哼了一聲,“我早就跟花帝說了,這個人根本靠不住,還不如讓我親手殺了他,反而乾脆。不過雖然當時出了些我們預料到的事情,但我們的計劃還是基本完成了,我不妨告訴你們,花帝得到了那織田五郎的身體,應該不用多久,就能恢復他本有的實力,到時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