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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貝勒和挖番薯

三十六年在全京城吃江晨認親的瓜中過去了,三十七年開春就有了好訊息,持續了兩年多的戰事終於要告一段落了。 都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康熙都親自指揮作戰了,自然也把成年了的兒子們安排在戰場上,以便撈一些軍功。 現在戰事結束,就到了論功行賞的環節。 於工,太子在京城監國,只有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上了戰場;於私,康熙生的兒子多,阿哥所已經擠不開了,成年的阿哥該出宮建府了。 只是,康熙想起三十三年,四阿哥頂撞自己親額孃的往事,覺得四阿哥還是性情急躁,欠缺歷練。 於是,康熙大手一揮。大阿哥前線作戰勇猛,戰功無數,封直郡王;三阿哥在康熙生病的時候,擔心的馬不停蹄前來探望康熙,封誠郡王;老四隻是做了個監軍,沒什麼大功勞,性情又不穩重,還是封貝勒吧。 就這樣,在朝中歷練了好幾年的四阿哥跟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一起得了個多羅貝勒的爵位。 這讓四阿哥臉上很是掛不住,要是論資歷,三阿哥也沒比自己好到哪裡去,他們年齡相差不到一歲,怎麼就到自己這裡跟弟弟們一個爵位? 柳悠悠是很不想理會四阿哥這個炮仗的,但誰讓她是四阿哥的解語花呢? 只能慶幸,現在懷裡揣了一個,四阿哥這個不委屈自己的,都是白天關懷一下柳悠悠的肚子,再去別人那裡過夜,不然柳悠悠還得伺候一個陰晴不定的炸彈。 而且,柳悠悠還很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沒有暴露自己對政事的敏感度,就可裝作驢頭不對馬嘴,安慰四阿哥也只能是,跟著四阿哥同仇敵愾地說三阿哥德不配位啊,甚至是隱晦地說康熙偏心啊,這之類的話。 當然對於抱怨康熙偏心的說辭,只能是對四阿哥的二次傷害,爹不疼娘不愛的小透明是在說誰呢? 但這跟柳悠悠又有什麼關係,我懷裡可還有一個呢?太醫都叮囑說不讓我有什麼情緒起伏,我都陪你罵人了,你還要求我啥啊? 或者說,四阿哥每一次來找柳悠悠排解心中的煩悶,柳悠悠看到他被自己懟的啞口無言,都心中暗爽,夜裡睡眠都好了。 只是辛苦了後院其他格格,在柳悠悠這裡受到的火氣,四阿哥只能發洩給別人,當然也有讓四阿哥鬱悶到吐血的,作為聽不懂人話的李靜言李格格。 啊?爺怎麼了?您說什麼?妾身聽不懂。一通組合拳打下來,四阿哥除了自己生氣,一點也影響不了李靜言。 在四阿哥還沒從封貝勒的鬱悶中走出來的時候,江晨對番薯的研究終於有了結果。 有著陳家人幾代人的栽培經驗,再加上江晨不斷地嘗試,終於確定番薯,不但能在肥沃的土壤裡生根發芽,連沙地也能生長紮根,甚至住所的邊邊角角也能種。要是儲存得當,一年是沒問題,雖比不上稻米小麥,可番薯的高產量已經彌補這一缺憾。 這樣的好東西,自然是越早推廣越好,於是在康熙處理好戰事後,江晨給康熙寫了一封詳細說明番薯的奏摺。 批閱到江晨奏摺的康熙,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不然怎麼會在奏摺裡看到能畝產八百斤的作物。 要不是確定江晨是不可能為了政績誇大其詞的,康熙都要直接下旨把江晨拿下了。 江晨不可能在這樣的事情上作假,那就是有一塊餡餅砸到了康熙頭上,這樣高產的作物在自己治下被發現,難道還不能說明自己是聖明天子嗎? 康熙按捺不住激動,讓梁九功直接召江晨面聖。 康熙都等不及江晨請安完畢,直接問:“望軒,你奏摺裡所說可都屬實?” 江晨恭敬回答:“奴才在農莊和北方几處都做過了實驗種植番薯,奏摺中所寫句句屬實,不敢欺瞞皇上。” 康熙得到確定的答覆再也坐不住了,“望軒,朕要去你家農莊去看看。” 只有真的見到了東西,康熙才能放下心。 天子微服,江晨哪裡敢擔這樣的責任,“皇上萬尊之軀,怎可白龍魚服?還是讓奴才將所有的番薯運往御莊,由御莊種地的好手耕作,再由您檢驗為好。” 康熙可等不到那個時候,受北方氣溫所限,番薯只能一年一熟,要是今年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