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紅兵回去了,就意味著鬱風一週一天的休息也被剝奪了,鬱風自然是不願意的。可是,為了那點微薄的工資,不得不連續工作兩週。儘管鬱風一開始就知道了這一點,但因為疫情的緣故,白紅兵一直沒有回去,鬱風的作息時間一直依舊。鬱風沒有直觀的感受。說來就來了,鬱風的心裡還是十萬個不願意的。有了這一開始,下面就是常態化了。 白紅兵要回去,也是可以的,但是你得早點講啊!這個時候才講,你讓鬱風怎麼辦?白紅兵回去了,鬱風得晚上待在門房,週日下班前後白紅兵來了公司,鬱風才能回去。你得至少提前一天講啊?鬱風好帶來洗漱用品。週日辦公室不上班,自然沒有班車。鬱風坐公交車回去,得晃到什麼時候才能到家啊?提前講了,鬱風週六就不坐班車了,騎電動車來公司。他的電動車是大功率的,車速能到達50碼,充滿電到公司的單程也是夠的;在公司充滿電,週日再回去也是沒有問題的。這麼遠的距離,不能白跑了,鬱風還想著帶幾個順路單呢!這是他前面就想好了的。 計劃不如變化,白紅兵來了個突然襲擊,搞得鬱風很是被動。 鬱風問白紅兵怎麼不早點說講呢? 白紅兵說上個星期他就想回去了,打電話給村裡。村裡說臨江區的暫時還不讓回去,回去是要隔離的。今天給村裡打電話一問說可以回去了。他也沒有想到可以回去了。既然可以回去了,當然要回去了。 從名義上講,鬱風是白紅兵的領導。然而,鬱風清楚得很,白紅兵來他辦公室,只是向他通報一聲。不管鬱風同意與否,他都要回去。 白紅兵下樓後,鬱風去向謝老闆反映這個情況。 謝老闆說讓尹前志晚上就睡在一號門的門房,反正他在哪裡睡都一樣。又讓鬱風跟生產部確認一下週日誰值班。以後每個星期都要跟生產部確認週日的值班人員,然後上報給謝老闆。 所謂的生產部不就鬱文與尹前志嗎? 鬱風先去問了鬱文。 鬱文說道:“我不想要中和的加班費,讓尹前志來吧。他缺錢。” 鬱風又去找尹前志。 尹前志說道:“加班沒有問題啊!晚上加班有沒有加班費?沒有加班費我可不去!” 從謝老闆剛才的口氣上聽得出來,應該是沒有加班費的。鬱風又不好明說,尹前志要是不去,那可怎麼辦?鬱風知道尹前志以前是在門房值過班的,便反問道:“以前怎麼算的啊?” “寫了加班申請單就給。多半的情況下我懶得寫。” 鬱風說道:“那你就寫加班申請單吧!” 尹前志說道:“是你讓我加班的,加班申請單你幫我找謝總簽字。我可不找他簽字。” 鬱風說道:“好啊。” 中和公司是單休。星期天加班是給加班費的。加班費跟平時的工資是一樣的。據說到了春節前,統計每個人的全年總出勤天數。法定假日補發兩倍的工資;去除法定假日,平均下來每個月超過26天,補發一倍的工資。據說前兩年是這麼做的,今年還不好說呢!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