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闆說道:“公司特意招了一個秘書。”鬱風有些詫異,啥時候招了一個秘書了。謝老闆繼續說道:“鬱風就是我的秘書,是專門為我服務的。”自己啥時候成了謝老闆的秘書了?聽到這裡,鬱風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假裝不經意的埋頭做會議記錄,生怕見到別人投射來異樣的目光。鬱風學的就是現代文秘專業,但是他對秘書這個職務有一些莫名的忌諱。 “陳真,你今天必須把發貨計劃交給鬱秘書,你今天要是不交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陳真側著頭看著謝老闆,沒有說話,看上去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謝老闆又說道:“鬱文,你的生產計劃也要交給鬱秘書。”同樣的話,謝老闆跟鬱文說得就輕柔了許多。 鬱文回應道:“好的。”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離開飯的時間越來越近,鬱風的心中越發的焦慮起來。謝老闆一直不提加餐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跟食堂交代過了?謝老闆主持的會議,不管時間的長與短,中途都不安排休息。開著會,鬱風也不好問他這個事。萬一不加餐,被諸同事聽到了,豈不是很尷尬! 下一個是謝有為。 謝有為拿著一張列印好的A4紙照本宣科地讀了一遍。有的時候,他也會抬起頭來,作一些具體的補充,主要是他與甲方相關工作人員對接的細節。 與上次相比,彙報的專案基本上一樣的,但彙報的時間明顯地少於上一次。 謝老闆說道:“兩個星期過去了,你是一點進展也沒有。你就是那一攤扶不牆的爛泥!就你這種工作態度,工作能力,哪個廠敢要你?哪個廠要了你也是倒了黴了。” 謝有為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謝老闆說出去的話就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很是無趣,有些無奈地說道:“不說你了,越說越生氣。王勝,你彙報一下工作。” 王勝的工作彙報,時間也不長。財務部都是一些日常工作,沒有多少好講的。他重點講了催款的工作。1萬元以內的欠款,全都發過催款通知書了,也已經跟薛律師聯絡過了,讓他發律師函;1萬元以上,10萬元以內的,全都打過電話;兩個禮拜的時間裡,他跟謝有為去了三家公司上門要債。最大的亮點是七月份回款了幾十萬。 謝老闆說道:“7月份後兩個禮拜的工作與前兩個禮拜相比有了那麼一點進步,好歹是回來了幾十萬。要不是我盯住你,幾十萬也回不來。這幾十萬給你們發發工資,還剩幾個錢?供應商的錢還是沒有辦法付。現在的人都很現實。沒有人民幣誰肯跟你玩,鬼都不聽你的!你老是講小孫太弱了,財務工作做不好。小孫走了,這把來了賈會計。賈會計,黃會,都是老會計了,財務工作要是再做不好,錢再要不回來,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王勝啊,把你的本事拿出來。有本事不拿出來,有個鳥用啊?我再給你一段時間,如果財務部再沒有起色,你就給我滾蛋!”喜歡擺地攤的日子()擺地攤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