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往下唱出原版的歌詞,兩者意外地非常和諧。
柔美的燈光落在少年的銀髮上,他看著她的眼神也是格外溫柔與爛漫,如同一眼萬年。
臺下的粉絲,起先是一臉懵逼。
旋即在一聲“牛逼”過後,四下裡有很多人都開始為臺上的狗卷棘,紛紛地鼓起掌來。
他們之中,幾乎每一個人,也在跟隨著場上音樂的曲調與節拍,唱著、晃著、歡呼著。
他們打著拍子,也唱起了“蛋黃醬”。
直到舞臺上一曲終了,風音霧繪與中原中也帶著狗卷棘一起謝幕,臺下的粉絲仍未盡興。
“這位小哥哥叫什麼名字啊!他唱得好好啊,是外國人嗎?我完全聽不懂他的話。”
“小哥哥的聲音好好聽!啊我死了,但是為什麼,要唱那些飯糰餡料的歌詞啊!”
“誒——原來那些是飯糰餡料的名字嗎?所以說剛才的蛋黃醬,真的是蛋黃醬啊!”
“好聽死了!小哥哥出道吧!”
在三人合唱結束的環節,有一位主持人走上舞臺,負責活躍氣氛與進行最後的收尾。
他先是向這位幸運粉絲——狗卷棘同學,發表了恭喜與祝福的言論,以及一些不吝溢美之詞。
隨後,主持人向狗卷棘問出了粉絲們之中問得最多、喊得最大聲的一些問題。
首先是關於他的名字:“那麼這位先生,方便告訴我們您的名字嗎?大家都非常喜歡您呢。”
狗卷棘:“木魚花。”
風音霧繪站在狗卷棘的旁邊,明顯感覺到了他的一絲淡漠的心理,與往常不太一樣。
或許是因為過去這麼久,他的性格也發生了不小的改變,與以前相比,沒有那麼熱情活潑了。
除了風音霧繪之外,在場並沒有人知道,他所說的“木魚花”是代表拒絕的含義。
狗卷棘,拒絕了向他們透露姓名。同時甚至代表著,他不願意與他們進行過多的交談。
風音霧繪也非常清楚。
狗卷棘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並不是單純來看她的演唱會,絕對是為了她本身而來的。
——這兩者,有著性質上的區別。
“那麼,木魚花先生,請問您剛才唱的是飯糰餡料的名字嗎?”主持人訕訕問道。
狗卷棘在那裡,眼簾微掀:“鮭魚。”
他語調隨意,漫不經心拿著話筒,視線裡全都是滿滿的風音霧繪,眼角餘光全都是她。
主持人只好訕訕一笑:“看來這位先生真的既有趣又特別,同時也是霧繪的忠實粉絲呢。”
臺上臺下,恐怕誰都能看得出來——
這名銀髮的神秘少年,自始至終都在看著舞臺上大放異彩的、甜美可愛的風音霧繪。
而站在風音霧繪的身邊,中原中也先生,則是毫不掩飾地打量著那一名銀髮少年。
他可以肯定,此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粉絲,興許是與霧繪最近要調查的咒術界有關係。
中原中也的目光也掃過風音霧繪,以她的敏銳程度,也絕對用不著他的提醒。
總之還是靜觀其變,必要時他會出手。
如此這般,已經是宛若修羅場的氛圍,也讓其中一部分粉絲開始激動與興奮起來——
究其原因,或許是因為狗卷棘的顏值真的足夠高,而且既神秘又有些清冷疏離的模樣。
因為擔心狗卷棘搶走了中原先生的風頭,盡職盡責的主持人,不著痕跡地結束了這一環節。
他非常禮貌且友好地,請狗卷棘下臺。
然而狗卷棘佇立在臺上,注視著風音霧繪的面容,眸色平靜,卻始終一言不發。
主持人再度委婉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