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見到她,也會被她所折服。”
沈明琮聞言,目露詫異的望著自己認識了好幾年的好友,隨而笑道:“看來,那狗東西陰差陽錯,倒是把對的人推到你的身邊了。”
伏危但笑不語。
幾句談話後,沈明琮忽然問他:“那狗東西如此對你,太守大人……不曾過問嗎?”
提起養父,伏危臉色漸漸清冷了下來:“不曾。”
沈明琮露出了驚愕之色。
伏危囑咐他:“他曾在我生父底下做事,想來是與我生父有過什麼不可化解的齟齬,所以雙腿之事,你只當不知。”
沉吟了兩息,再而提醒:“也不要與他提起任何有關於我的事,否則有可能連累到你。”
沈明琮皺起了眉頭,滿是不解:“到底是什麼樣的齟齬,才會讓太守不念二十年的父子之情,置你於不顧?”
伏危垂下了眼眸,應:“許是他怨的是我生父通敵一事。”
沈明琮聽到這話,頓時啞然,不知該說什麼。
靜默了片刻後,伏危收起了那一絲沉寂,抬起頭與他說:“且先去衙門吧。”
洛家醫館的後院中,一身素袍的洛館長坐在搖椅上,悠閒自得的晃著搖椅,喝著清茶。
這幾日之後,那婦人的事情也該解決了,識趣的百姓便知什麼是該做的,什麼不該做的。
也算是解決了一大患了,豈能不悠閒自得?
這時,有小藥童匆匆從前邊藥堂入了後院,聽到腳步聲,洛館長睜開了雙目,心道這麼快就有訊息傳來了?()
他坐正斂衽,等藥童走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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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童到了跟前,忙說:“館長,李記,鄭記兩家館長都來了。”
洛館長疑惑道:“怎都來了?”
難道不應該都在家中等著他的好訊息嗎?
他正要讓藥童去請,便見其他兩個館長一臉急色的入了後院。
他屏退了藥童,帶著笑意迎上前,問:“二位館長怎忽然來了我這裡?”
“洛館長你難道不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事?!”李館長驚詫道。
洛館長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鄭館長道:“今日陵水村的人把逮到的賊子押去了衙門,那幾個賊子不僅晚間去破壞藥田,白日更是攔路搶劫牛車,我們二人聽到這些話後,便想到了洛掌櫃。”>/>
李館長試探的問:“那些人可是洛館長派去的?”
洛館長聽到前邊的話,心頭一突,心道那幾個地痞怎就這麼容易被抓住了?
想矢口否認,但琢磨了一下,抬起下顎應道:“確實是我派去的。”
另外兩人頓時慌了。
李館長急道:“這人都被抓了,要是把我等供出來如何是好?!”
另外一個館長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就鎮定了下來,看向洛館長,說:“我們可沒有與那些個市井無賴接觸過,接觸的是洛館長。”
洛館長不慌不忙的暼了他一眼:“我若有事,你們也別想脫身。”
在兩人驚愕,臉上隱隱露出怒意之時,他繼而輕鬆一笑:“但我怎可能會有事?就是他們把我供了出來,可證據呢?”
另外兩人面面相覷。
又聽他說:“我一沒給他們銀子,二沒親自見他們,我大可說他們誣陷於我。再有我那弟弟是衙門典史,他必會幫我。”
“另外,我們往年給衙門交付的賦稅都是大頭,知縣便是知道是我做的又如何,只會大事化了,小事化無。”
說著,再含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