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為命,快樂的日子把握住才是正理。”
辛月羞澀的垂下頭,平日裡的大膽潑辣在這時候見不到蹤影。
那日暮止住哭泣,淚眼迷濛的看著笑得極為愉快的雲燁,有些不理解。愛情的排他性,讓她一時間手足無措。
女人娶多了純粹是在給自己找麻煩,除非你並不在乎她們的感受,只是單純的享受肉體的愉悅,這樣子沒心沒肺的自然可以過的昏天黑地。
如果你還抱著一絲獲得幸福生活的指望,最好的結果,就是娶一個,雲燁臉上笑的愉快,心裡早就成苦瓜了。
滿足一個就要得罪另一個,而且這裡面沒有第三條路可走,騎牆派只會更加的遭罪。
他不敢想象李安瀾再摻乎進來的可怕景象,如果有那一天,他果斷地會離家出走,帶著旺財浪跡天涯。
三個人坐在草地上,旺財臥在雲燁的身後,自從在馬棚裡的柞木棒上,發現了木耳,旺財的幸福生活又回來了,脖子下面的錢袋裡裝滿了銅錢,現在雲家的主子們,只要沒事,就往它的錢袋裡塞錢,單鷹為它制定的減肥計劃再次宣告失敗。
辛月還是唱不出來,張了好幾次嘴都唱不出來,惹得那日暮躲在雲燁的背後偷笑,結果被辛月扯出來抽了兩下,才放過。
“唱山歌來這邊唱來那邊和,山歌好比春江水來”
才唱了三句,辛月就拍打雲燁的大腿,不讓唱,固執地認為,一個侯爺這樣唱有失體面,她就是這個樣子,自己不痛快,就不會讓所有人都不痛快。
那日暮蹦回氈房,從爐子上端下鍋,裡面的羊肉已經煮熟了,突厥人吃羊肉,只要有鹽就成,不過很奇怪,就是白水煮肉,煮出來的羊肉卻勁道味美,遠比皇宮裡用香料炮製出來的美味一百倍。
都是大塊的羊肉,雲燁,那日暮抓在手裡,沾上鹽吃的吧唧吧唧的,才開始吧嗒嘴,就被辛月一人一巴掌,誰家侯爺和七品命婦吃飯會吧嗒嘴。
吃飯沒聲音,就像吃飯沒鹽一樣沒滋味,一小口,一小口的撕咬,三個人吃飯能吃出鬼蜮的意味,有吃人的嫌疑。
今晚就睡這了,雲燁本來打算緩和一下家庭氣氛,事與願違,又回到了原點,辛月打死都不放棄自己的高貴身份,雖然羨慕雲燁和那日暮的琴瑟和鳴,卻不肖於自降身份,演唱下里巴人的歌曲。能和他倆坐在草地上吃羊肉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睡在氈房裡的那日暮似乎回到了草原,前幾日,夜不安枕的煩躁沒有了,張著嘴打哈欠,她很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睡眠。
聞著青草的氣息,很快就睡著了,當然,她要摟著羊羔入睡的念頭被辛月強力鎮壓了。
雲燁就躺在青草上,頭枕著辛月豐腴的大腿,感受她腹中胎兒的律動,不敢把頭壓實,害怕辛月不舒服。
夫妻間很奇怪,該說的話早就說完了,只剩下無言的默契,辛月無聊的撓雲燁的頭髮,給他的感覺就像一隻猴子在討好另一隻猴子。
“看到我和那日暮在一起心裡不舒服?”雲燁問辛月,沒必要和她遮遮掩掩的。
辛月驕傲的抬起頭說:’當妾身是妒婦一樣,我可是念過《女則》的,不是目不識丁的蠢婦”
看看高傲的辛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還不算妒婦?我就快要溜牆根走了,誰家侯爺娶個妾像是在做賊。滿長安就我一個吧。”
“那您可說錯了,還有一位房夫人呢,再說了尉遲伯伯不也是拒絕了陛下送的美妾嗎?有好好的例子不學,偏偏學壞的。“雲燁忘記了他和著名的喝醋夫人生活在同一個年代,這是婦女的楷模,至於尉遲恭,絕對會讓人尊敬。”妻雖鄙陋,相與共貧賤久矣。臣雖不學,聞古人富不易妻,此非臣所願也。”
一句話就把人的品性說個通透,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