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要多彆扭,有多彆扭,知道她代表著另外一股勢力,李安瀾不在乎,自己的王國現在就是一個大雜燴,勢力多的可以扭麻花了,多一個少一個不在乎,只是張朱環似乎很怕何家大娘子,這沒道理。
張朱環就在屋子裡,她和鈴鐺一個屋子,不是沒房子給她住,而是鈴鐺害怕吸血的蝙蝠從窗戶裡飛進來吸自己的血,拉了張朱環睡一起,要是蝙蝠真的來了,兩個人也能壯壯膽子。
這就是李安瀾唯一能夠指使的兩個人,外面那些被貶來的犯官,一個個如喪考妣的提不起精神,好像就是來嶺南送死的,從來都不管政務。
鈴鐺又趴在李安瀾身上撒嬌,張朱環捂著嘴偷笑,李安瀾一手一個把兩人拽進屋子裡,低聲說:“你們兩個也用點心思,這裡是咱們最後的棲身之所,在世子長大成人前,我們需要好好的守住這片基業,不能讓別人奪走她。”
“公主啊,你想的太多了,寶寶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爹爹,如果寶寶受了欺負,就叫他爹爹來收拾那些壞傢伙,他一定有辦法,我們高高興興的過日子不好麼?你說是不是朱環姐姐。““再說一遍,叫我張朱環。““好吧,朱環姐姐。“李安瀾嘆口氣,心中苦澀的宛如黃連,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哪裡知道雲燁足足半年沒有給嶺南迴信了,自己去了好幾封信,結果都是辛月那個婆娘回的信,只說自己丈夫去了外地雲遊,不在家裡,這哪裡是出去雲遊,一個堂堂的侯爺會發瘋一個人萬事不管的跑出去雲遊?國法那一條允許他這麼做了?是藉口,是推辭啊。
狠心的人,難道你真的不管我們母子了?李安瀾紅著眼睛暗自傷神,兩個丫頭也不敢再玩耍,陪著李安瀾不吭聲。
李安瀾的軟弱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抬起頭又是那個風姿颯爽的大唐公主,開始琢磨,那個牛頭金到底會有什麼用處,貢獻牛頭金的人,只不過是一個小寨子的長老,兩三百人的小寨子還翻不出大浪,從得到糧食的那一瞬間,李安瀾就知道這個老頭子的目標的確是糧食,沒有其他目的。
劉進寶一定知道些什麼,卻把嘴巴閉得嚴嚴的一句都不說,護衛起世子來更加的勤快了,好幾次夜間給世子餵奶的時候,都能看見他的身影映在窗欞上,對世子可以說寸步不離。
這也是李安瀾能夠穩下心神的重要原因,洪城帶著三千野獸一樣的老兵在沿著海岸線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攻打,搶回來的財寶已經算得上堆積如山,就連自己的兒子也有好多,雲家的分紅全部給了世子,自己看的都眼紅,可是到處是財富,卻沒有自己的份,沒有錢糧,就沒有辦法邀買土人,沒有辦法建一座更大的城池,雲燁給的藍圖,永遠只能停留在紙上。
只是利用馮家的威望稍稍的加了一點稅,就有好多的寨子不願意,說如果交了,自己會餓死,馮家出動了一點人馬,小小的嚇唬了一下那些寨子裡的人,幫了一點小忙,就盤算著讓自己下嫁。馮盎的頭被驢踢了?這是雲燁最常說的一句話。
兩個丫頭陪著李安瀾回到自己的屋子,牛頭金依然擺在桌子上,冷冰冰的,李安瀾總覺得劉進寶看牛頭金的時候嘴角帶著一絲嘲弄,何家大娘子抱著世子,也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再也沒有前些日子的哀怨。
為什麼只有自己在不安?
回頭看看何家大娘子懷裡抱著的胖兒子,小人兒流著口水,在何家大娘子豐碩的胸間一蹦一蹦的,還衝著她笑……
(未完待續)
第二十四節 發生了什麼事?
李安瀾從何家大娘子懷裡接過兒子,小傢伙立刻就往懷裡鑽,胖胖的小手在她的臉上劃來劃去,親暱地把兒子的小手含在嘴裡,母子倆嗷嗷啊啊的說外星話,劉進寶掃視了屋子一圈,就拉開門出去了,一屋子女人,他待在這裡不合適。
“何家娘子,你今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