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那明擺著的就是看絆腳石的眼神啊!這樣的人,肯定會成為太子的絆腳石的。而且,這個太子似乎並不得政王的喜歡。
怪不得臨行前,丞相說,好好觀察一下前晉國的形勢,看看以後誰可能是前晉國的國君。當時宮墨林很不解,現在卻明白了,這個太子恐怕是不會上位的了。
正當宮墨林獨自思考,而司徒曄瀕臨爆發之際,賀一若帶著那女子進來了。
司徒曄整了整儀容,賀子希眉毛一挑:“喲,這是見著美女了?還知道顧著形象呢!”
這話聽著酸溜溜的,但司徒曄知道,賀子希可不是吃他的醋,而是為嬋兒打抱不平。
“我都能為了嬋兒做到這份上,你覺得我會對別人動心嗎?更何況,天下間能找出幾個人比嬋兒漂亮的?要我說啊,根本就沒有!好吧,就算有,那也都是膚淺之至,嬋兒多好啊!”
司徒曄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如數家珍一般,“第一長得漂亮,第二才情卓絕,第三溫柔體貼,第四醫術過人。哎呀,似乎沒有什麼是嬋兒不能的,不會的!”
賀子希一臉你很識貨的表情,倒是惹的嬋兒臉上一陣陣的紅暈。
此時賀一若上前一步,“爺,人帶來了。”
因為今天司徒曄出來本來就不對了,能更少的人知道就少些知道的人,至於那個寧褔,之前已經被他知道了,加上幾個人對司徒曄的恭敬態度,雖然後來否認過,但估計現在也知道了。
不過想來他是不會說出去的,畢竟剛剛他明明知道宮墨林是大盛太子,依然理直氣壯的頂撞了他,說明寧褔這個人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不過也可能是裝的。
但這些都不重要,因為現在還沒輪到要處理他的時候呢!
那姑娘上前行禮之後才抬眼看了眼前的幾個人,上首的兩人一看就是富貴的人,起碼也會是個大官的公子,或者王爺。畢竟政王生辰,兩位皇子大婚,在封地的王爺們也都回來了。
“你母親和弟弟被陳知府壓著?”
姑娘點點頭,司徒曄繼續又問:“你沒打算去告他嗎?”
姑娘淒涼一笑:“告?怎麼告?”她抬頭看了司徒曄一眼,這話能這麼問,他應該是個王爺之類的了,若是當官家的公子,哪個不知道官場上的那些骯髒事?
而那些王爺們,身居高位,平時也是吃喝玩樂,不清楚官場上的事到也正常。
“如何告不得?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知府罷了,這又是在晉城,這可是咱們前晉國的都城!天子腳下,就是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他一個知府能比王子大了去?”
姑娘搖搖頭:“公子有所不知,這官場是官官相護,到哪裡都一樣,加上大盛國的使者到訪,就連登聞鼓都被官兵看了起來,為的就是防止別人敲響登聞鼓,告御狀,丟了臉面!”
司徒曄一聽,臉色黑了起來,難道我前晉國已經成這樣了嗎?視人命如草芥?
他記得之前他被放出去體驗民生的時候,路過之地官民和諧啊,就算有一兩個官不好的,但也都無傷大雅,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啊!只要他們不是喪心病狂的欺壓百姓就行。
“別想太多,哪裡都一樣。”
宮墨林伸手拍了拍司徒曄的肩膀,司徒曄疑惑的看著他:“你…”
宮墨林點頭,大盛國也有這樣的事,何止大盛國啊,恐怕哪個國都會有的。
“素來官場之上就是官官相護,官字怎麼寫?那可是兩個口相連,割不斷的。阿曄,剛正不阿的清官在官場上並非沒有,但卻是寸步難行。一個好官,不是說他要有多麼清廉,而是應該懂的變通。不過無論怎樣變通,都要以百姓的最大利益為主,為百姓做實事,那才是好官。”
嬋兒幽幽的說道,但又怕這話被誤會成她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