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成見。故這回第一次和兩人一同見面,舒蓮上來就很真誠地祝福了他們兩個。
看見美女最不安分的當屬邢睿和陳西澤了,見舒蓮和岑曉他們聊完,兩個人就立刻殷勤得帶舒蓮母女去拿吃的。初次見面卻一點也不知道矜持,看得顧惟野和岑曉站在遠處不停笑話這兩個男人。
這是場性質單純的私人聚會,不存在功利性目的。兩個人請來的朋友也都是溫和、真誠的人,故在場的人不管以前認識與否,都能友好從容地交談,party的氛圍顯得融洽而舒適。
謝海蕊常年不在國內,場內認識的人不過是顧惟野和陳西澤。陳西澤這廝重色輕友得很,直奔舒蓮去後,謝海蕊就落了單。
不過她倒覺也無所謂,並不多和人攀談,獨自坐在游泳池旁的塑椅上,一邊端著酒杯品酒,一邊將晦澀不明的眼神悄然落在場中最耀眼的男人身上。
“這是我喜歡的櫻桃芝士蛋糕,要嚐嚐嗎?”顧惟野去接待剛剛趕來的慕子躍,岑曉於是抽空來到謝海蕊這裡。
謝海蕊接過蛋糕托盤,用小勺剜了一小塊到嘴裡,唆著勺子樣子看起來簡直像個小女孩。這樣一顰一笑都嫵媚到極點的女人,女人看了都要心動,對男人的誘惑更是不言而喻。顧惟野難道真的沒有為之心動過嗎?岑曉覺得不可思議。
“他一直都是個很細心的人。”謝海蕊的表情淡漠下來,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若有所思地說,“我記得有一次家裡的車接我們放學,汽車等紅綠燈停下,路邊一家蛋糕店的香甜味道飄到車裡,甜甜的特別好聞。我當時就說了一句,什麼味道這麼好聞,他就記住了。第二天特意跑到那家蛋糕店,把那裡出售的不同種類的蛋糕各買了一樣,然後送到我家裡。”
岑曉靜靜聆聽,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靜靜吃著自己盤裡的蛋糕。
謝海蕊沉默了會兒,繼續說:“那時候大人們都以為我們在早戀,同學們也以為是這樣。但有個剛來的轉校生不瞭解這些,跑來追我,我不搭理,這人居然趁我下課獨自留在教室出黑板報的時候,跑到我們班欺負我。結果被顧惟野撞到,你知道嗎?他那孩子直接楱進了醫院。”她臉上露出個慘兮兮的無奈笑容,彷彿昨日一幕剛剛還在眼前發生。
岑曉不再吃蛋糕,笑著說,“聽起來可以寫一本青春校園小說。”
謝海蕊聽她這麼說,有扳回一局的感覺,很愜意地啜了口紅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眼神之下是難以名狀的深邃情緒,“所以,如果我現在再出馬的話,岑曉,你認為自己還能有多少勝算?”
岑曉短暫思考後問:“海蕊姐,你說的是以前的顧惟野,還是現在的顧惟野?”
謝海蕊撐著下巴,海藻似的長卷發從她肩膀上滑下來,“難不成,兩者有區別?”
“沒有區別。”岑曉一側嘴角上揚,眼中有一泓靈氣靜靜流轉,“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勝算可言。”
謝海蕊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在岑曉的臉上,並不能看到消極的神色,反是一派恬靜安然。
“海蕊姐,既然你也是在假設,所以也別怪我說話不中聽。”岑曉莞爾,很慢地說,“我沒有勝算,不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會輸給你。是因為我想,顧惟野根本不會給你機會參與,我又何來的勝敗?”
謝海蕊微怔,然後鼓掌站起來,眼神望著岑曉身後的位置,爽朗笑道:“惟野,你都給人家小姑娘灌什麼**湯了?居然這麼死心塌地的相信你!”她雙手別在身後,在岑曉和顧惟野都看不見的地方,輕輕把什麼退了下來。
岑曉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站在自己身後的顧惟野,那麼,她剛才跟謝海蕊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整個臉和上臂都燒得滾燙滾燙的,她不敢翻過身子看他,甚至還在他觸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