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年燕柒除了言語上氣氣他,也再未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了。
比起很多人,已是乖巧了。
燕柒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簪子。
臉上紅一陣黑一陣,咬牙氣道:「我那是捨不得嗎?!」
太子好不容易看他氣的這般,一時笑的歡快得意,睨著他道:「那你說說,為什麼沒扎?」
燕柒張口結舌,瞪他片刻,拍屁股起身道:「懶得和你說話。」
剛跳下大石,就看辛関領著仵作上了山。
太子走下來,撣了撣衣袍上的塵土,看著跪地行禮的仵作,道:「起來吧。」
燕柒看他瞬間斂了嬉笑神色,一派的雍容華貴,暗暗道變色蟲。
仵作謝恩起身,開始做事。
燕柒一看仵作掏出了刀,已能想到待會兒的情景,擰眉退了兩步,道:「我山下等著去了。」
太子叫他不住,無奈失笑。
辛関道:「您也下山去吧,等會味道怕是不好聞。」
太子搖了搖頭道:「線索本就不多,我不能再錯過一絲一毫,親眼看著才踏實。」
辛関看了眼飛奔下山的身影,嘆息道:「您自己的事情也沒這麼上心過。」
太子道:「他就是個沒長心的性格,我怎能不多看顧看顧。」
辛関笑道:「也就您總把公子當個小孩兒看,在屬下看來,公子他聰明著呢。」
太子笑著沒說話。
等了半個多時辰,才看到太子下山的影子。
燕柒早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太子走到他身邊道:「他們那日晚上便被殺了。」
「死前中了蒙汗散。」
「看來那背後之人也並非完全轄制了他的手下。」
「又或者是買兇殺人?」太子說著精神一振:「如此一來必留有線索!」
辛関道:「可那些人身上並無可證明身份的物件兒。」
查下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太子皺起了眉。
燕柒道:「你們是怎麼發現埋在這裡的?」
太子道:「我讓巡防營的人喬裝成城門兵,暗查出城之人。連續幾日都無所獲,我便猜想或許是有了疏漏,他們早已透過別的途徑出了城。」
「查了近兩日出城的馬車,貨車,所以找到了這兒。」
燕柒皺眉看他:「你要說就說的清楚一點,遮遮掩掩做什麼?」
太子道:「我查到了一家商行的貨車有蹊蹺。」
燕柒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道:「哪家商行?」
太子道:「齊家商行。」
燕柒臉色變了變。
太子道:「也不能就說明商行出了問題,車馬和過城文書都能造假。」
就算商行沒問題,這背後的人也必然是極其瞭解他,瞭解齊家商行的。
燕柒冷笑道:「倒也聰明,知道齊家商行的貨車在城門查驗時都比較容易透過。」
說著眉間染了凝重:「這個大漏洞,我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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