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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尊處優多年,哪裡容的一再被挑釁!
按奈不住怒火,她狠厲一指姜零染:「姜家就是這樣教你不敬尊長,殿前失儀的?」
「其餘的罪名,我會向皇上和皇后娘娘親自請罪。」姜零染道:「宜妃娘娘,咱們就暫且論一論這簪子的去處吧。」
宜妃驚嘆於姜零染的冷靜。
悄悄睃了眼不動聲色的皇上,她暗暗皺眉。
宜妃很快的整理了臉上的神情,搖頭嘆了聲,痛心疾首的道:「既然你執意糾纏,我也是無可奈何。」
「簪子的去處,你心知肚明。」
「宜妃娘娘說出了我想說的話。」姜零染笑了下:「這簪子的去處,宜妃娘娘心知肚明吧?」
「現下拿出來,還我一個清白,我或許還能替宜妃娘娘求求寬恕之情。」
說給她的話反倒被她用在了自己身上,宜妃面色難看,輕哼著道:「胡言亂語!」
「我自己的鐲子,我自己藏起來,再鬧哄哄的找?圖的是什麼!」
姜零染道:「誣陷我!」
宜妃的心思被她這麼直白的點出來,頓時一陣心虛:「你放肆!」
她說著,淚眼婆娑的看向皇上:「皇上,您是知道我的性情的。何苦做這種事情汙衊一個小輩兒?」
姜零染道:「皇上明察秋毫,孰是孰非,心中自有衡量。」
殿中人的目光又都放在了皇上的身上。
宜妃以為皇上會壓下這場爭執,卻不曾想,在她們二人一人一句後,皇上竟然舒服的靠在了椅子裡,道:「歌舞年年都是一個樣子,無趣的緊。」
「既有現成的擂臺,便聽一聽好了。」
眾人皆是詫異的瞪大了眼。
皇上竟然能如此的心平氣和?
皇上的態度是宜妃沒有料到的,眸色掩藏不住的慌亂起來。
有了皇上這話,姜零染就不怕有人和稀泥了,明晰的眼睛盯著宜妃道:「您說我放肆,無非是因我沒有按照您指的路走。」
「可宜妃娘娘也太武斷蠻橫了些,只許您把髒水潑到我的身上,卻不准我辯解。」
宜妃看著不可一世的姜零染,明白此時不可退半分!
「有沒有冤枉你,搜身就是了!」
「宜妃娘娘想要折辱我?」姜零染笑著點點頭:「為了自證清白,我可以!」
「可宜妃娘娘有沒有想過,若鐲子不在我的身上,您打算給我個怎樣的交代?」
宜妃冷哼道:「你也說了,搜身是為了自證你的清白。」
「你該謝我想出了這樣的好辦法,談何交代?」
姜零染聞言又是一笑:「既是如此,那便請娘娘您自己也搜一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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