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來教訓他!燕辜神色更冷了。
軍師站在一旁聽得忐忑。
這才簽下同盟之約,怎麼一樁事情沒做成就隱隱有鬧僵的苗頭?
黎錦他是知道的,自來心高氣傲,這種事情上,從不會主動的遞臺階。
燕辜嘛,瞧著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軍師只好出聲道:「郡主息怒,殿下息怒。」
「今日未能大成,確實遺憾。但緊急的情況下中止了計劃,卻並未被人發覺,此乃幸事。」
「有汝州的實力與信王殿下的協助,咱們只需斟酌細密的佈置下一個計劃,照樣能取得成功。」
說著小心翼翼的看了二人一眼,用小心翼翼的聲音道:「這麼爭執,並沒有用,也沒有好處。」
黎錦聞言勻了個呼吸,朝燕辜揖了揖手:「殿下息怒。怪我失察了。」
燕辜不願與一個女人計較。
又看她主動賠罪,更不好說什麼。
心不甘情不願的揖了揖手:「郡主言重了。」
軍師見狀忙請著二人落座,倒了熱茶。
燕辜慢慢喝著茶:「確定無人發覺?」
「確定確定。」軍師忙不迭的點頭:「每個人都是提著十二分的精神做事的,不敢有絲毫的差池。」
燕辜神色好看了些。
沉默了會兒,緩和了情緒,轉而問黎錦道:「姜零染在此之前未曾告訴過郡主姜浮杭死忌的事情,是否是心有懷疑?」
他問著,又開始回憶今日太子的神色與言談。
若發現了什麼,太子不會這麼淡然吧?
至少不敢去赴宴!
想到這裡,他又心生遺憾。
絕佳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黎錦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是我的失察,姜零染並未懷疑我。」
她死活都沒想到,姜浮杭的死忌竟是今日。
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她責無旁貸。
燕辜聽她獨攬過錯,不好再斥責什麼。
沉聲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黎錦也沒什麼頭緒,頓了會兒道:「我會儘快的找到機會的。」
軍師道:「咱們為何不主動的創造機會?」
二人都朝他看去:「什麼意思?」
「瑞王府能辦宴會,信王殿下也能辦宴會的。」軍師道:「若地點設在信王府,那一切都好控制了。」
燕辜聽了冷笑了下,不以為然道:「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皇上便會調查到底。」
「宴會在本王府中,本王就算是一丁點嫌疑都沒有,也必然會遭到懷疑、審判,甚至被太子黨的人反扣汙水以洩恨。」
「計劃雖重要,但全身而退更重要。」
黎錦也是一個意思。
軍師看了眼黎錦的神色,訕訕的閉了嘴。
黎錦沉吟了會兒,低聲道:「姜霽和姜零染都是這個月的生辰,若他們其中一人辦生辰宴。」她說著抬眼看燕辜。
燕辜卻搖頭:「他們兄妹二人素來低調,生辰宴從未大操大辦過。」
「更不用說姜零染已經定了親事,要儘量少的拋頭露面了。」
黎錦皺眉道:「我會盡力的說服他們的。」
燕辜對她的辦事能力已經深表懷疑,聞言道:「儘量不要被發現。」
黎錦點頭。
姜零染午睡之後聽廂竹說黎錦出府的事情,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一邊伸著胳膊讓廂竹給她穿外衫,一邊問道:「你們怎麼樣了?」
這幾日阿芙每日都上門送些小東西。
替誰送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