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姜零染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晃著手裡的信封道:「那哥哥想看嗎?不如一起看?」
姜霽負手,目視前方,正色凜然道:「笑話。你的信,我為何想看?」說完挺直脊背,頭也不回的走了。
姜霽搖頭失笑。
回到院子拆開信看。
信上並未說什麼重要事情,多是路上的見聞,以及讓她保重身體的話。
姜零染回了信,信上說了京中最近發生的趣事以及姜霽腿傷的恢復情況。
次日沒有直接把信送出去,而是送去了前院,讓姜霽幫忙代送。
姜霽明白姜零染的意思,糾結了會兒,還是提筆寫了封簡短的信,夾在了姜零染的信紙中,封了火漆。
又把姜零染選好送去浙州的東西看了一遍,覺得沒什麼添減之處,才讓文叔送了出去。
隨著宴會的日子臨近,黎錦忙碌的幾乎每日都早出晚歸。
起初她還擔心姜零染會發現什麼異常,但從廂竹的口中試探了幾次,得知姜零染比她還忙,根本無瑕顧忌她,她也就放心了。
很快到了宴會的前一日,燕兩儀得了皇后的允准,傍晚出了宮。
沒去太子府,而是直接往承春坊來。
馬車到了姜府門外,燕兩儀道:「停車。」
小光透過她挑開的簾子往外看了眼,奇怪道:「這是姜府?」
燕兩儀點頭:「對啊。」說著理理衣服,打算下馬車。
小光道:「公主您不是要去見柒公子啊?」
燕兩儀笑了,用諄諄教導的語氣道:「我若去了兄長府上,那能見到的人只有兄長一個。」
「但我若是去姜府,不僅能見到今雪,也能見到兄長。」說著拍拍小光的肩膀:「明白不?」
小光明白了,沖燕兩儀豎了個拇指:「公主聰明!」
「那是!」燕兩儀得意一仰下巴。
姜零染沒走到二門,燕兩儀就已經輕車熟路的到了內院了,瞧見她,頓時揚聲笑語道:「今雪,晚上還吃烤肉吧?」
姜零染覺得燕兩儀身上有種令人不自覺就能放輕鬆的特質。
聽她說話,看她做事,都能讓人放棄煩惱。
聞言掩唇笑起來:「好啊。」說著看了眼廂竹,廂竹忙去廚房吩咐了。
燕兩儀緊趕兩步上前,圈住了姜零染的胳膊:「我回宮後還在回味那烤肉的味道呢。」
「前兒讓御膳房試著做了一次。可嬤嬤說天乾物燥,殿中不敢用明火炭爐,御膳房呈上來的烤肉都快涼了,一點也不好吃。」
姜零染捏捏她鼓起的臉頰,笑著道:「天乾物燥不假,嬤嬤是為你好。」
燕兩儀自也清楚這一點,抿抿唇沒在繼續說下去。
「晚膳還能喝果釀嗎?」
姜零染笑道:「那你今晚是要宿在我這裡嗎?」
燕兩儀搖頭:「今日不成,我用了晚膳就要去太子府的。」
姜零染挑挑眉:「那還能喝嗎?」
燕兩儀捨不得放棄那滋味兒,咂咂嘴道:「稍微的喝一點點吧?」說著用手指比出了一個指甲蓋的長度。
姜零染被她這饞酒的樣子逗得笑起來:「行行行,你說什麼都可以。」
隔壁燕柒聽到燕兩儀登門的事情,也不等請,裹著披風就過去了,到了姜霽的院外,被一陣穿堂風吹的打了個哆嗦。
到了屋裡便抱怨道:「怎麼也太冷了,吃鍋子吧。」
姜霽瞥他一眼:「你這是虛,吃鍋子有什麼用?」
「」燕柒被噎了個張口結舌,一個噴嚏欲打不打的憋住了。
姜霽的意思是說他中了蠱毒後,身子骨就一直虛著,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