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影響,拖累了整個生產口,秦勇給人感覺也算是深明大義了。
道理雖然是這樣,但大家心下還是很難舒暢。
身為大哥,你得罩得住我們啊,那麼重要的小弟出事兒,你就這麼過去了,還怎麼讓人踏踏實實跟著你混?
其餘人都走了,唯有歐煒沒有,他第一時間遞上了自己的思想報告:“司長,我昨晚就寫好了。”
“哦?”秦勇掃了一眼,字數不少,“不錯,那些話也就你聽進去了。”
“呵呵,司長過獎。”
秦勇見他沒有走的意思,只得再次放下筆揉了揉腦袋:“直接說事。”
“就一句話,您要是不願意聽,我馬上走。”
“說。”
“就像老陳說的,袁鐵志是瘤,當除,如果是您親手清理門戶,相信大家都心服口服。”歐煒眼睛一眯,緊接著說道,“可這事,是別人做的,咱們是被動的,就這麼被動下去,恐失人心。”
“所以呢?”
“至少該有一個態度,讓大家看到,我們可以不縱容違紀分子,同樣也不該縱容挑釁我們的人。”
“我明白了,就說到這裡吧。”秦勇揮了揮手,“後面的不用聽了。”
“好……好……”歐煒住口連連告退。“我這裡掌握了一些……”
“我說了,到此為止。”秦勇皺眉道,“不要搞得這麼陰暗。”
“……”歐煒見司長真不高興了,只得緘口不言,默默退出。
人都走了,秦勇看著空空如也的稿紙。又是揉起了腦袋。
領導,不好做啊,你不僅要處事,還要做人,你的立場永遠要那麼飄忽不定,你的心情永遠要左右為難,袁鐵志啊袁鐵志,你要我怎麼做?
這件事,整個電力部大院。某人怕是最後知道的了,與夏雪同班的排程員實在看不下去,空閒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湊過去。
“喂,夏雪……你物件這回出息了……”
“什麼叫出息……”
夏雪聽過後,神色倒沒有什麼大變化,在她眼裡,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也是遲早的事。此時此刻。她想到的並不僅僅是眼前這一件事,而是張逸夫的整個理想。那輪廓,恍惚默默展現了。
“你不去個電話啊?”同班排程員實在看不下去夏雪再這麼不緊不慢下去。
“他現在肯定忙得很,還是算了。”夏雪搖了搖頭。
“真沉得住氣。”排程員搖了搖頭,小聲道,“總之,今後你見到搞生產的人。也要小心說話嘍。”
“沒,你多想了,我現在見誰都小心說話。”
“……”
與此同時,津隅廠也在盡己所能撇清關係,廠長本人親自聯絡向曉菲會談。討論合同中止退款事宜,態度相當之謙卑。這個廠本也只是袁鐵志手上的資源罷了,在調查中也相當配合,張逸夫早就囑咐過向曉菲不要太過為難。
到此時,這件麻煩事基本塵埃落定,剩下的都是常規事宜。
沒想到的是,下班之前郝帥也摻乎進來了,罵了張逸夫半天不夠兄弟之類的話後,說什麼晚上都要一起吃飯。沒得辦法,張逸夫在局內是真的不敢跟郝帥走得太近,怕他被牽連到,這個主兒卻好像什麼都不怕。
下班時分,張逸夫也不做多留,早早約了夏雪晚上樓外樓見,這便與文天明郝帥奔赴餐廳。怎麼都得把前因後果跟他們交待清楚,畢竟現在文天明是自己唯一信任的下屬,郝帥更是唯一信任的朋友了。
三人有說有笑推門進了包間,隨即便是一愣,這次是真楞,男人本能的那種楞。
餐桌前,坐著一個穿著工作裝的姑娘,還是那種露得比較多的女士工作裝,在這個時代給人造成了不小的視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