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最搖遠的大殿,呼著氣出答。再大膽的回頭望了一眼,發現跟過來的流光那真得是不一般的多,瞬間,我跟腳底上了風火輪一樣,拉著葉剛又是一頓不要命的狂奔,現在沒有天目在身邊,我要是被追上了,只有一條路走,那就是死路。
“他們呢?”葉剛跑得比我快,他提攜著我邊跑邊問。
“先跟……小念念……進去了……”我有些氣喘的回答他,老師說過的跑步最重要的是呼吸,此刻我才發現了這個細微的差別對於我的重要性,先不管後邊跟著的是什麼,先不管它們多麼的兇殘,先不管我能不能跑到黃金屋,先不管我等下會不會死得很慘,跑了再說。
“嗯,哼……”突然我一聲悶哼,撲倒了下去,腳竟然在這個時候抽筋了,還是剛脫了血痂的那隻,可能是這些天來回奔波太累,它吃不消了,所以才在這個時候拋錨了,我條件反射性的向後一望,“完了,完了,來了,這次死定了,這麼多……老大,別玩了,再不起來你就會死得很慘了……”我邊叫邊死死的錘打著我這條光榮的傷腿,希望它快點工作,好歹借我點力氣,把這段路跑完了再說。
“上來,我揹你。”葉剛一把將我抱起,轉爾放至後背上繼續馳騁著,這一刻我腦海裡天人交戰著:到底要不要讓他放下我。
“你知道之前有些東西圍在你身邊不?”我問,因為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些流光為什麼只針對我而沒有傷害他,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巧合?
“知道,有一股煞氣很是逼人的圍在我周圍,跟我們上次在蜈蚣窩裡的感覺很像,只是它們好像並不會對我怎麼樣?”原來葉剛真得察覺到了它們的存在且明白它們對他沒有多大的敵意,這讓我並沒有開口叫他放下我,因為沒有天目的保護,我比以前更加的怕死,既然不會威脅到別人生命,為什麼不為自己搏一搏呢,我有一位同學有句成名口頭禪讓我覺得說的很對,叫:“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我伸手抽出綁在腳上的匕首,奮力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打挑刺砸著飄過來的流光,因為這身行頭沒有褲腰可以插,放在其它的地方又覺得很不牢靠,我就又將匕首綁回了腳上。
一次一次碰撞帶來的強勁力道,震得我是心神一陣恍惚,雙臂更是愈發的酸脹,讓我險些握不住匕首;但我知道這是我唯一的武器,我一定不能鬆手,好不容易,我們殺到了廣場的邊緣,我卻覺得由衷的力不從心了,因為放眼望去,足足滿滿的一片天空都是那些流光,有些已經能看到裡面的小怪物,一想起它們馬上就會變成一大群的怪物壓過來,我就全身肉麻,看樣子馬上它們就算不凍死我也都要活埋了我。
“葉剛,你還是放我下來吧!”我很沒有底氣的說道,眼睜睜看著它們像流水一般將我團團蓋住,徹骨的冰冷凍得我全身發紫發顫,麻木的雙手不受控制的鬆開,匕首終是握不住了,“咚”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身體也慢慢向後癱斜著,無奈的任由鋪天蓋地的寒氣將自己吞噬,“看來我這次真得是凶多吉少了,葉剛你就走吧!”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葉剛從喉嚨深外吼出了這麼一句話後;雙膝跪地低頭拾起我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再吃力的將凍得像冰雕一樣的我拉回至他背上,然後,起身不顧一切的向黃金屋跑去。他的這句話或者是他的體溫讓我覺得很是溫暖,雖然不足以化解我身上的寒冰,但多少緩解了一下我對死亡的恐懼。只是我想,或許他一個人的話,離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多了個我,現在我們連廣場的四分之一都還沒有到,之前在居民屋附近九曲迴腸的還能拖個一二,現在地勢開闊,我們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優勢了,天目睡了,劉金山生死不明,我毫無還手之力,一切都這麼的讓人絕望。
“哎,天目者,你就這麼軟弱?就這樣乾脆的倒下等死?好歹你也要拼一拼,才對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