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聖公會的泰森主教。另外兩個人,則是要面生許多。
“你們是誰啊?”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看著四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不由的都是一愣,異口同聲的問道。
埃裡克用輕蔑的目光在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教授的身上掃過,隨後用略帶生澀的漢語說道:“我是英國皇家醫學院的博士埃裡克,曾經擔任過英國王室的御醫。這位是英國聖公會的主教、英國皇家醫學院的博士泰森。而這兩位,分別是美國哈佛大學醫學院的博士生導師約翰森,以及德國海德堡大學醫學系的博士生導師穆勒。我們四個人,雖然在醫學界裡面並沒有太大的名望,但是擔當此次比試的公證人和仲裁者,應該還是夠格的吧?”在說完了這番話後,埃裡克便不再理會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開始笑吟吟的和張文仲打起了招呼,並且是將約翰森和穆勒介紹給了他。
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全部都傻眼了,埃裡克等四個人的名字,對他們來說都是如雷貫耳的。因為這四個人,全部都是世界醫學界裡赫赫有名的人物,遠比他們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教授的身份地位要高上許多。以他們的身份來擔當此次比試的公證人和仲裁者,簡直就是綽綽有餘的。
就在金相晟準備開口答應的時候,另外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卻是拉住了他,用韓語小聲的說道:“金教授,瞧這樣子,只怕他們四個人和張文仲很熟,如果讓他們來擔當公證人和仲裁官的話,會不會偏袒張文仲啊?”
金相晟愣了愣,回答道:“應該不會吧?包括埃裡克爵士在內的這四位醫學家,可都是在世界醫學界裡面享有盛名的大人物呀,如果他們在此次比試中出現了偏袒情況的話,豈不就是在毀自己的名譽嗎?”
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連忙說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呀,金教授,我們這一次可是代表韓醫來挑戰中醫,可得將方方面面的事情都給考慮好,萬萬不能吃虧呀。”
金相晟沉吟了片刻,覺得他們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緩緩點頭,問道:“那麼,依你們的意思,此事應該怎樣做呢?”
“我們認為應該這樣……”幾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立刻是湊到了一起,用韓語嘰裡呱啦的商議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商議完畢的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們,依然是推舉金相晟來表達他們的意見:“埃裡克爵士,你們四位都是世界醫學界裡聲名顯赫的人物,能夠屈尊來擔當此次比試的公證人和仲裁者,我們都是深感榮幸的。不過,看你們四位和張教授之間的關係,好像是很熟悉的吧?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在由你們四位擔任此次比試的公證人和仲裁者的同時,我們也將會派出四位韓國方面的醫學專家,擔任此次比試的公證人和仲裁者……”
金相晟的這番話剛一說出口,頓時就讓聽聞的眾人是一片譁然,沒有等他將話說完,眾人就已經開始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來:
“無恥!無恥之尤!”
“你們這些韓國人簡直是太不要臉了吧?”
“好嘛,口口聲聲說要公平、公正,不允許有中國方面的醫學專家擔任公證人和仲裁者,結果最後卻是要派遣四個你們自己的醫學專家來擔任公證人和仲裁者……你們這樣的做法,也配得上公平、公正嗎?”
面對著眾人的指責,這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卻是一點兒也不覺得羞愧,他們的臉皮早就已經鍛鍊的比城牆還要厚實了,只當是聽不懂周圍人的指責。這會兒,他們齊刷刷的望著張文仲,等待著對方的答覆。
張文仲再次抬起手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眾人頓時就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齊刷刷的望著張文仲,想要看看他究竟會作何答覆。
張文仲的目光在幾個首爾韓醫大學的教授身上一一掃過,冷笑著說道:“派出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