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豬窩也不是豬窩,他是龍窩……”
審審小破男孩
黃衣叔的話沒說完,橙衣叔又唬了他一眼,順手把小男孩也拖過去,說道:“亂說什麼,我先把他們綁到木架上去!”
龍窩?!看這小破孩的王者氣息,難不成他還是個小皇帝?那我可有救了,他如果是皇帝一定有很多人來尋他,那我和婆婆不就有救了?我頓時覺得眼前無限光明,嗯,是得好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想到這裡,我回頭天真地衝警覺的赤衣、橙衣叔一笑:“龍窩?那不就是我的本家,這小破孩我還真得好好認識!”
赤衣、橙衣叔見我如此,緊張的神情松然放下,看樣子這小子真有來頭!
我連忙蹦蹦跳跳地跟著橙衣叔去陰暗的審訊室,頂上的水嘀嘀嗒嗒地往下掉,像是進了地獄一般,其實隨著我在這地牢的六年傑出貢獻,審訊室的器具已經改良太多,從鞭子換成雞毛,撓人腳心;從火烙換成瀉藥,讓人瀉肚子……
橙衣叔用鐵鏈子把小男孩和老爺爺結結實實地綁在十字架上後,便走了出去,關門時不忘回頭囑咐我一句:“小魔龍,別玩過火,玩死了不好,知道嗎?”
“橙衣叔,我哪有玩,我是幫你們審……”我氣乎乎地嗔到,還沒說完,橙衣叔就“砰”地把門給帶上了。
老爺爺焦慮地盯著小男孩,看上去只是奴僕,好吧,我就先“審審”這個小男孩吧!
我慢慢踱步到小男孩面前,他玉石一般的肌膚被鐵鏈子勒出道道紅印,略顯稚氣的臉上染著血絲,看樣子他已受了頗多苦難,我就不用雞毛、瀉藥再折磨他了。
於是就強吻了(1)
我學著周星星式口吻單刀直入地衝小男孩問道:“皇帝?!王爺?!”
小男孩眼中掠過一絲震驚,但很快又換上警惕、犀利的眼神瞪著我,一句話沒說。
“喂,小破孩,你這樣瞪著我,眼睛不累嗎?眨眨,眨眨……你今年多大了?”我好心地用手去強迫他眼睛閉上,被這樣一個小破孩眼睛眨都不眨地死死盯著,感覺真不是普通的奇怪。好歹我以前在孤兒院裡活了十八年,現在應該是二十四歲了,搞不好都已經談戀愛……
他彆扭地把頭偏到一旁,然後撇著殷紅的小嘴唇抗議:“我十歲了。”
他稚嫩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我一驚:“虹衣死士沒給你水喝?”
他沒再回答,只是扭頭冷靜地望了滿眼擔憂的老爺爺,沉默地低下頭,我想了想,衝出屋子去向紫衣叔討到一袋水,匆匆回到審訊室。
“給你喝!”我把水袋口抵在他的唇上,他立刻把頭轉到左邊,一動不動,可惡!跟本小姐犟,我不死心地把水送到左邊,他又把頭轉到右邊,如此反反覆覆,不停地左轉右轉左轉……我靠,你以為自己在做頸部運動操呀!
“你到底喝不喝?”氣死我了,那些管我的獄卒都拿我當小姐看,你這傢伙居然不喝我送的水!
“哼。”他緊咬著唇從漂亮的鼻子裡冷哼哼一聲,當我藍嬌龍是耐心大王呀。哼,一氣之下,我仰起頭把水袋往自己嘴裡灌了一些水,然後毫不猶豫地貼上他的唇,他眼裡一驚,嘴唇一鬆,牙齒輕而易舉地被我撬開了,我把嘴裡的水往裡一送,只聽“咕咚”一聲,哈哈,總算喝進去了吧,跟我犟,也不看看藍嬌龍是誰!
於是就強吻了(2)
“你……”小男孩臉泛紅暈,瞪著我氣得話都打結了。那老爺爺吃驚地看看我,又看看小男孩,臉上一副男女授受不親的表情。
我十分得意地挑挑眉,晃著水袋:“看你還喝不喝?要不要我繼續喂呀?”
“美人計對我沒用!”男孩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機警地盯著我。
“哈哈,謝謝小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