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隸。”
林風恐嚇的言辭一出,廳內十二個女人個個神情異樣的互相觀望,竟無一人面現惶懼。
“怎麼?你們不怕。”林風有些尷尬的問道,在他心裡覺得做了奴隸的懲罰是極狠的了。
“夫主之言,我們能不怕嗎,以後一定會誠實入帳的。”婉兒立刻淡笑說著,那一雙秀眸深視了林風一眼。
林風雖覺不對但也不好再追問,和聲道:“入金之事就這麼定了,可有什麼外向支出?我是指所有該花費之處。”
四女又互相看看,還是婉兒道:“夫主,西城門官兵負責西街治安,店鋪每歲都是有例金上交的,本來是不交的,但現在怕是不好免了。”
林風點點頭,和聲道:“那就由中支交,還有嗎?”
婉兒道:“別的小支出沒什麼了,我們姐妹可自行解決。不過先夫生前霸道了一些,開罪了不少人,只怕會有人挑事報復。”
林風點點頭,繼而眉一挑,冷道:“你們記住了,在外不可無理生事,但若有故意找事的,儘管令人打回去,打不過就去告訴我,只要佔了理,族長也不成。”
這話說的很是豪氣,十二位美娘俱是一怔,繼而的秀眸盡皆含異的各自微點頭。
婉兒點頭之後,訝道:“夫主是仙骨之人,在紫金仙宮習仙十載,想是有些成就了吧。”
林風看向她,微笑道:“以力服人並不是長久之宜,我從不願霸道欺弱,仙修的成就有一些,但還不足以觸了眾怒不懼。”
婉兒美靨強顏笑了笑,林風卻反問道:“八兄的勇力如何?”
婉兒一怔,輕嘆道:“先夫是土靈仙骨,據說己是胎成後期的仙士了。”
林風平靜的點點頭,他覺得近三十歲的人了才修至胎成後期,應是屬下品仙骨,不過一個胎成後期的人物,竟然成了一地之霸,想想自己雖不是真正擁有覺魂期實力,但與胎成期仙士爭鬥起來,在頭三下還是佔有很大優勢的,仙士拚鬥,往往就是一招兩式的事,象那個青甲人和八兄兇鬥好久,那是因為兩人應該都是玄甲戰修,勇力旗鼓相當。
他神情平靜的自估,廳內女人們的眼睛卻是盯著他看,似乎都想看出點什麼,林風有所覺的頭一動,女人們立刻垂頭的,扭頭的避開。
“夫主,其實先夫若是帶了冰蘭同行,也未必會亡故的,冰蘭也是胎成後期仙士。”婉兒神情黯然的說著。
林風訝異的看向冰蘭,心想難怪這個美人在之前冷麗迫人,原來是位胎成期女仙士。
冰蘭卻是秀眉一皺,冷道:“都己是過去的事,請姐姐不要說了。”
婉兒美靨一窘,苦笑道:“冰蘭妹妹,姐姐提舊事,是希望日後夫主出門在外,你能始終陪著,雖然夫主帶了你拋頭露面的惹人詬病,但相比之下還是夫主的安危重要。”
冰蘭神情一緩,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只要夫主不煩,冰蘭願意出門相隨,但冰蘭畢竟是妻婦,若是常常在外,族人們必會非議,而且有冰蘭在,夫主行事也會多有不便。”
“妻婦常常在外拋頭是惹人詬病,但冰蘭姐可以委屈一下,扮做個隨行侍妾,侍妾出外是常事,而且都是蒙著臉的。”最小的冬兒忽柔聲開了口。
林風不由看向她,冬兒立刻臉兒暈紅的扭了頭,那嬌態看的林風心兒一蕩,忽聽冰蘭淡笑道:“好呀,我若做了侍妾相隨,那冬兒妹妹就做個通房吧。”
“冬兒妹妹是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