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凌雲長老大手一揮，示意道。

“請長老解答弟子心中疑惑。”張啟雲態度恭敬。

“其實，自從本尊開口，詢問你生平經歷之時，這第一道心關就已經開始了。”凌雲長老看著眼前恍然大悟的張啟雲，更添欣賞之意，繼續說道：“在本尊開口之後，便已在你身上種下了千言無蹤術，這門法術乃是四大宗門刑堂專用，用來測謊、審訊。你若是在生平經歷上說了謊，那麼當場就會被發覺。之後，在本尊向你提出三道考核時，又下了鏡碎之術，若你心中有一絲對自己的懷疑，那麼你現在，已經境界破碎，成為廢人了。”凌雲長老淡淡說道。

張啟雲心裡閃過一絲後怕與慶幸。

“四大宗門之所以不收外門考核失敗的弟子，就是因為這一點，若是道心不純，不能圓滿無暇，怎對得起本身天資？連自身的選擇都無法堅定不移，對自己連信心都沒有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加入外門！”

“原來如此，多謝前輩解惑。”張啟雲向凌雲謝道，經過這一道考驗，張啟雲只覺心中更加暢通，內心修煉之志更加堅定。

“如今，這第一道考驗你已透過，按照外門弟子考核規則，接下了便是第二道考驗。”凌雲長老看著眼前的張啟雲，口中慢慢地說道。隨即閉口不言。

“還請長老明示。”久久不見凌雲長老開口，張啟雲不由問道。

“第二道考核，同樣，我不會告訴你內容。”凌雲長老搖搖頭，然後手中光華一閃，一道火紅sè光芒突然自手中衝出，直直擊入張啟雲體內！

張啟雲大驚，在光芒衝出的時候，一種強烈的危險感覺就充斥了他的全身，就好像一隻螞蟻面對洪荒巨獸一般，來自本能的反應讓他動彈不得。火紅sè光芒直直進入他的體內，在心臟部位盤踞一陣，消失不見。

“長老為何如此？”張啟雲剛剛直以為凌雲長老要出手殺人，面對強大生物的本能顫慄阻止了除了喊叫之外的一切身體反應！幸好，火紅sè光芒消失後，張啟雲連忙視察周身，並沒有什麼異常，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更是疑惑無比——沒理由啊！

凌雲長老卻沒有回答。

這時，殿外四人突然聽見張啟雲的驚慌喊叫，不由大驚。連忙進入大殿，看著眼前兩人，四人不知發生何事，回過神來，空玄子連忙請罪。

“長老恕罪！不知張啟云何處冒犯長老，還請長老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知道自己錯在何處啊！”空玄子率先反應過來，立即向凌雲長老鞠躬施禮，同時向凌雲長老大聲說道。隨即，方雲也醒轉過來，立即向張啟雲喝到：“張啟雲，還不速速向長老賠罪！”

“還望長老解惑。”張啟雲並沒有按照空玄子說的，反而繼續向凌雲長老發問。

“這……”四人一時搞不清楚情況究竟，不知所措。

凌雲長老默不作聲，靜靜的看向五人，四位宗門弟子的焦慮不安、張啟雲臉上的疑惑與深藏在體內的怒氣，盡皆映入眼底，凌雲長老又看了五人一眼，隨即，一股真元波動從凌雲長老身上散發出來，這道波動越來越強烈，震的五人不由自主直往後退！一股空間波動浮現，凌雲長老向前一步邁出，隨即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飄渺餘音。

“張啟雲第二道考核正式開始。”同時還有一道極度凝練的真元進入了空玄子體內。空玄子並沒有感到驚慌，這是施展金鐘之術的憑藉，因為他沒有到分神期，必須依靠前輩留下的真元來進行施展。

“這……”四位宗門弟子互相對視一眼，頗有莫名其妙之感。空玄子和方雲同時向張啟雲問道：”張啟雲，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張啟雲搖搖頭，繼續說下去：“剛剛我還與長老相談，長老說我完成了外門弟子三道考核中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