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氣息。
李龍飛平時囂張慣了,突然間感受到那種氣息,讓他心中勃然大怒,笑容快速消失後,憤怒的表情浮現著他的臉上,帶著幾分陰狠之色,沉聲喝道:“小子,識相的立即滾蛋,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王軻冷淡的說道:“哼,還是那句話,賠償,還錢。否則我真想知道你們不客氣是什麼模樣!”
李龍飛獰笑道:“小子,夠狂,有種。”
說完這句話,他微微側臉,沉聲喝道:“兄弟們,給我廢了這小子,動作快點,等會咱們繼續回去喝酒吃肉。”
“好嘞!揍死他!”
“這小子欠收拾!打他。”
“幹……”
十幾名地痞流氓,不懷好意的叫囂中,快速朝著王軻撲去。
他們神情很是輕鬆,彷彿根本就沒把王軻放在眼中,甚至其中幾個拿著酒瓶的青年,都囂張的把酒瓶丟掉,赤手空拳朝著王軻撲來,想要用拳打腳踢的辦法,痛毆王軻一頓。
“機會給你們了,是你們不把握。”
王軻身形巋然不動,面對著撲過來對他發動攻擊的眾人,快速運轉著體內的真氣,感受著那股龐大的力量感油然而生,眼神寒光閃爍。
兩道呼呼的風聲,從他的正前方劈下,明晃晃的鋼管呼嘯著砸向王軻的頭部。
如果被打中,王軻雖然不會被直接打死,但恐怕也會頭破血流。
兩股真氣瘋狂的衝入雙腿,與腰部經脈構成迴圈周天,王軻的腳步微微踏出,身體往側面輕輕一斜,在兩根鋼管距離他的頭部不足兩尺的時候,被他閃電般躲避過去。
那雙手,如同突然奇襲的毒蛇,以那種刁鑽詭異的路線,在他身體朝著兩名手持鋼管的青年靠近的同時,已經迅速的抓住兩人緊握鋼管的手腕。
力量!
驟然間增加。
巨大的力道讓兩名青年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口中發出一聲驚呼般的慘叫,緊握在他們手中的鋼管掉落在地上。
王軻眼神微微眯起,彷彿後腦長了雙眼睛一般,連頭都沒有回,在鬆開兩名青年手腕,用雙拳砸在對方面門上後,身形以一百八十度大旋轉,踢在從他身後偷襲來的一名青年面頰上。
那名青年的身體,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在被王軻踢飛出去的時候,把另外一名青年給砸倒在地上,兩個人的身體,就像是滾落在地上的葫蘆,慘叫著跌出六七米遠。
然而,其他人彷彿並沒有意識到戰鬥情況,或許是剛剛的打鬥,只是在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所以四名青年再次從四個方向撲進到了王軻身邊,一隻只砂鍋大的拳頭,帶著幾分狠厲攻擊向王軻的身體各處。
慢!慢!實在太慢了!
四人的攻擊,在王軻眼中是如此的緩慢,他們的動作被王軻的眼神敏銳的捕捉到攻擊的軌跡,那速度和力量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面對四個攻擊來的拳頭,王軻雙臂霎那間揮動,同樣是以拳頭回擊,隨著幾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他的拳頭幾乎是在一個呼吸間,便擊中四人攻擊來的拳頭。
四聲慘叫,再次讓所有人心頭一顫。
攻擊王軻的十幾名地痞流氓,除了那些被打倒的人,其他人面色勃然大變,眼神中流露出震撼和驚懼之色。
李龍飛同樣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他駭然的看著在短短几個呼吸間,便被王軻打倒慘叫的七名兄弟,臉上的血色一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一種不祥的預感,快速滋生在他的心頭。
他忽然覺得,自己彷彿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周圍數十名農民工,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打鬥場,就彷彿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般,甚至不少人已經使勁的揉著自己的眼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