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然後一雙大手已經扶住了她。
“你在做什麼,不知道有傷嗎?”烙炎得直就是心驚膽寒,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傷到底有多重,還想不想好,想不想活了?
“疼,好疼,”允西產的不斷大哭了起來,烙炎現在也是顧不得生氣了, 他已經手足無措起來了。
“來人,找大夫,快找大夫。”
“來,喝口藥,”烙炎小心的將勺子放在允西的嘴邊,傷口裂開了,她現在連哭的力氣都是沒有了。一張臉也是蒼白的讓他心疼。
允西乖乖的喝著藥,一雙大手放在她的臉上,替她擦著眼淚,“好了,不哭了,大夫說了,喝了藥就不會疼了。”
允西恩了一聲,哽咽著將他喂著的藥喝光,她抬起溼透的睫毛,盯著他眼中溢位來的關心,不覺有些難過。
“烙炎,”她叫著他的名子。
“恩,”烙炎又拿起一個杯子放在她的嘴邊,糖水,很甜的,喝了就不苦了。
允西捧著杯子喝下,糖水真的很甜 ,也沖淡了她嘴裡的不少苦味,還有她心裡長期日積月累苦澀。
“對不起,”她咬咬唇,對他露出一抹可憐的笑意。
“你哪裡錯了?”烙炎板起臉,卻不會讓人害怕,最起碼允西現在不怕他了。
允西低下頭,“我不應該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還指責你,”她心裡知道這些位高權重的人,向來都是隨心所欲的習慣了,沒人會喜歡被人逼的,她自己也是一樣,如果有人逼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她也不會高興的。
更何況是他。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的身子一暖,已經被抱進了一下很暖很暖的懷中,這種暖意讓她心裡一酸。
“是我不好,烙炎也是道歉,也可能是他這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歉,對一個女人的。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不應該對你發火,也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害你連水都是不喝不到嘴裡。”
允西不斷的搖頭,“不是,是我不好。”
她伸出手,小心的拉了拉烙炎的衣服,然後將臉埋在他的懷中,他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很乾淨 ,還有他身上的溫度,也很暖。
她長長的睫毛灰了一睛,然後緩緩的閉上,在眼睛下方,留下了一抹淺淺淡淡的陰影。,
微微泛著白色的唇也跟站輕揚了起來。
“傻瓜,你不用道歉的,都是我的錯,”烙炎拉過了被子小心蓋在她的身上,然後一手放在她髮絲上輕輕的撫著,哪怕什麼也不做,就是這樣看著,他也感覺到了一種從來都沒有的滿足感。
還有這張臉,他低下頭,手指輕撫過她的眉眼,最後落在她臉上的紅印上,這張臉比不上他的任何一個女人,可是他現在卻是越看越順眼,這樣才好呢,就沒有打他女人的主意了。
他突然一笑,看起來,他真的給自己娶對了王妃。
“睡吧,快些好起來,”他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而允西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眼睫輕一晃,唇間的笑意再次多了一些。
旭風將手中的箱子放在了桌子上,“白姑娘,這是王爺給你的,請快些離開,王爺不想這裡再有什麼檔閒雜人等。”
白潔一陣恍然 ,心也是跟著碎成了片片,原來,她只是一個閒雜人等,原來,她只是,閒雜的人啊。
“那麼她呢?”白潔閉上眼睛,心中是滿滿的嫉妒,她努力了這麼久,那麼的小心,那麼的揣摩他的心意,好不容易到了現在, 為什麼一個醜的如此女人卻是奪走了她的一切,為什麼?
旭風輕撇起唇角,自然是知道她口中的她是指誰。
“白姑娘真的很聰明,”他這不知道是不是讚美,而白潔只感覺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