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久津君,好久不見。”
亞久津鳥都不鳥他,死死盯著青青和龍馬。龍馬同學很無畏地抬起貓眼,互瞪。青青同學苦著臉,焦急地望向玄關的方向,落月少女怎麼還不來?
亞久津看她一眼,冷冷笑道:“不用看了,接待你們的人,是我。”所以,就算現在狠狠收拾了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也不會有人來救援。
風間落月,我們的情分到此為止!青青咬著牙,站到了龍馬前面,擺出一個太極拳的姿勢:“來吧。”雖說能贏的可能性不大,至少你能打得你一週見不了人。
跡部大爺被震撼了,話說兩位真是投緣志同道合啊,可是我們是來做客的,不是來參加武術比賽的。想想樺地同學不在身邊,又看看自己懷裡不過70公分長的小肉團,眼珠一轉,把目光投注在龍馬同學身上:這事你也有份兒的?趕緊去喊風間落月過來!
龍馬直覺亞久津不會對青青怎麼樣,但還是撇撇嘴,拿起旁邊的一塊小石子,隨手撿了個破爛不堪,只剩下四分之一網面的不知是網球拍還是羽毛球拍的東西,把小石子向著玄關的方向用力打了出去,然後把拍子扔到亞久津腳底下,拍了拍手,切,髒死了。
就聽見“嗷”的一聲,寶寶嚇得縮了縮小腦袋,蹬了蹬小腿,跡部大爺趕緊又摟緊了些,小心翼翼地拍了拍,以示撫慰。青青和龍馬面面相覷,眼裡有些擔憂,不會打壞了別人吧?
沒過幾秒,就見一中年大叔拿著菜刀撫著腦門,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剛才哪個臭小子扔石子了?”
“他!”青青和龍馬默契地將手指向亞久津,換來一個惡狠狠的死魚眼。人證物證俱在,你敢狡辯?兩隻囂張了。
前方又傳來哭天喊地的悲鳴,菜刀大叔揚了揚兇器:“走,都跟我過去!那個抱孩子的,去前廳吧,沒你什麼事。”
青青悔之莫及,我為什麼不抱孩子啊?
龍馬同學也一臉渴望地盯著跡部懷裡的軒軒同學,早知道就多抱他一會兒好了。
跡部大爺臉黑了,你才抱孩子的,你全家都只會抱孩子!
龍馬和青青訕訕地跟在後面,思考著怎麼把罪責都推到亞久津身上去,就見大廳門口,一老婦人摟著一頭粉嫩嫩的荷蘭豬,哭的聲嘶力竭:“親親呀,我的親親呀,你怎麼死的這麼慘?你讓我一個人可怎麼辦呀?”
青青抽了抽嘴角,您再不鬆手,就算親親沒被龍馬打死也會被您給掐死的。
菜刀大叔又發話了:“說,為什麼扔石子?打了我還不算,硬是飛了一圈,把院子裡的每個人都襲擊了一次,最後還傷了老夫人的寶貝!情節極其惡劣,趕緊給我坦白從寬!”
青青看著龍馬,睜大了眼,一臉崇拜,小李飛刀啊小李飛刀,龍馬你居然練成了這麼厲害的武功?看看院子裡的一排傭人,果然每個人的臉上在不同位置都有塊大小形狀極為相似的淤青。
龍馬拉了拉帽子,切,剛學會,第一次用,沒想到威力這麼大。
亞久津瞪著金魚眼,死死盯著龍馬,氣得菜刀大叔直跳腳:“早就說二小姐什麼眼神,挑個這樣的女婿上門?做錯了事還不敢承認!”
上門女婿?青青抓住了敏感話題,就見亞久津惡狠狠地將目光轉移,嚇得菜刀大叔不禁哆嗦了一下。
“原來是亞久津妹夫啊。”青青哈哈笑了。
妹夫?跡部大爺膈應了,本大爺怎麼會有這麼不華麗的妹夫?不過一想,還是自己賺便宜了,於是也高昂起頭,淚痣華麗麗地閃在陽光下:“妹夫,以後多多指教。”
亞久津覺得他跟跡部雲清犯衝,只要她一出現,自己準沒好運。妹夫?你叫誰妹夫呢?還有,跡部猴子,不用妄圖佔我便宜!誰要跟你們家結親了?
落月少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