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崇高,勇猛善戰,吳三桂也是天下聞名,手下掌握著大明第一強兵關寧鐵騎和薊遼步軍,兩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必然很難對付。
王彥站在城牆上,注視著遠方,眼中顯得有些憂鬱,北路十萬清兵,他到底該怎麼對付,才能取得戰役的勝利,他心裡實在沒底。
這時姜曰廣走到他身旁笑道:“楚國公是擔心擋不住阿濟格嗎?”“怎麼可能不擔心呢?清軍善於野戰,騎兵眾多,這次本督要面對十萬清兵精銳,而我軍加上襄陽守軍,才勉強與其數目相當,本督怎麼才能擊敗清兵呢?”
王彥心中確實十分苦惱,他不得不承認,明軍的野戰能力確實不如清兵,只要阿濟格不犯渾,好好發揮他手上騎兵的作用,王彥的兵馬甚至進不了襄陽城。
此時,武昌附近,雖然集結了十五六萬明軍,但這次是精銳之間的對決,而且極有可能爆發大規模的野戰,所以王彥必須挑選精銳作戰。
蘄黃義軍雖然有四五萬人,但畢竟不能算是正規軍,他們連最基本的戰陣都不會列,那在野外根本沒法統一作戰,帶去反而會成為明軍的薄弱點。
既然武昌已經攻下,蘄黃義軍的使命也就完成,王彥再次贈予他們一批衣甲、兵器,白銀十萬兩,並許落為他們要來朝廷的官職,便讓他們返回英霍山區,繼續堅持抗清鬥爭。
義軍首領們來武昌城下轉了一圈,加加油,壯壯聲勢,便獲得了不少好處,心裡也自然歡喜。
姜曰廣很理解王彥心中的憂慮,但這次武昌的勝利,卻給他帶來了信心,所以他的想法比較樂觀。“這次清兵雖然來勢很兇,半個月不到,就攻破了樊城,對我們來說是一次大危機,但同時也是一次機遇,只要國公能把阿濟格打疼,打殘,清廷就不得不重新審視我大明,而國公則可以為朝廷至少贏得一年的喘息之機。”
?“話雖如此,但清軍勢力擺在那裡,談何容易?”王彥回頭注視著姜曰廣說道。姜曰廣微微笑道:“國公切不可妄自菲薄,清廷如今佔據之地雖廣,看上去氣勢洶洶,不可抵擋,但實質上已經是強弩之末,後續乏力也!”
“哦~這是為何?”王彥聞言不禁微微挑眉,而後抱拳一禮道:“還請先生教我!”
姜曰廣微微用手撫了撫鄂下長鬚,目光深邃道:“滿清諸部,實力確實強悍,他們彙集在一起,確實難以抵擋,但他太貪心,妄想一舉佔據天下,忘記了他們本身不過是關外小族,卻要蛇吞巨象。他們佔據的地方太大,在關外他們是一支鐵拳,現在卻成了張開的五指,他們的力量已經分散開來。”
“國公且看,如今天下,清廷四處開戰,從川陝到江南,四處都是戰火,清廷的戰線已經拉到一個極限,他每一處都得放上一些兵馬,兵力已經顯得不足起來。現在清廷除了阿濟格、吳三桂這一支人馬,已經很難從其他地方調出兵力來進攻湖廣。這對國公而言,正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只要能集合力量斷其一指,便能讓清廷損失慘重,放緩對我們的攻勢,不然等清兵將佔據的土地完全消化,就能招募抽掉出更多的力量,國公便再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王彥聞語,有些明悟道:“先生的意思是,這次戰鬥,是要我藉機消耗清軍的實力,可阿濟格畢竟有十萬人,且都是精銳,本督想取勝,恐怕也十分艱難吧!”
“兵法雲,夫戰,勇氣也!”姜曰廣搖搖頭道:“國公剛打下武昌,大軍銳氣正盛之時,何懼阿濟格、吳三桂耶?在我看來,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國公若早些年掌握大權,哪有吳三桂之流豈會囂張至今耶?”
王彥聞語,心神不禁一振,不管怎麼說,他都必須承認,姜曰廣的話語使他心裡十分受用,或許他真的是太小心了,太畏懼阿濟格、吳三桂了。
畢竟在王彥還是個書生之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