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傾心與她,你說她是不是有什麼狐媚功夫?我曾經聽人說,有些女子是……”
“快住嘴!”禹雲英嚇得臉都白了,“你混說什麼,不要命了啊?”
“我就是在你這裡說說,別人那裡我是一個字也沒說的。”慄輕瑤被禹雲英的口氣給驚了一下,心口砰砰直跳。
“你不想要命的話,儘管胡說。這樣的話,從哪裡聽來的。”禹雲英真是頭疼極了。
“是……跟咱們一起進宮的一個秀女說的。她說南邊好些女子只有就會習一些伺候男人的手段,藉此用來籠絡男人的心,那熙貴妃不就是出身南邊嗎,指不定就會呢,我也是實話實說。”慄輕瑤委屈的開口。
“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說,更不要說無法證實這樣的事情。而且你現在位份低微,要是這些話傳到熙貴妃的耳朵裡去,你以為她會放過你嗎?”
“誰讓她這麼霸道,憑什麼霸著六尚局的人,衣裳首飾帳子,別人都要等著,誰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去,偏偏頤和軒的什麼物件都是最要緊的。”
聽著慄輕瑤的抱怨,禹雲英既頭疼又心怒,這後宮裡除了頤和軒之外,誰不抱怨?
可是憑什麼熙貴妃敢這樣做?還不是有皇上寵著,縱著。
“你別犯傻,你不想想,咱們的衣裳要等。上頭熙貴妃下面的諸位娘娘們就不等了?你見賢妃娘娘、淑妃娘娘,李妃娘娘她們誰開口抱怨了?誰敢跟頤和軒做對了?這股風起的怪,你怎麼就不想想,是不是別人鼓著你的氣勁,就盼著你鬧將起來呢?到時候真的鬧起來,最後受責罰的是誰?”
“我……”
“做事情多用用腦子,別聽風就是雨,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咱們都是新進宮的,根基一點都不穩。尤其是你的姿容是新晉秀女中最出色的,難保別人就沒有一箭雙鵰的意思,你何苦替別人做那出頭鳥。”禹雲英也只能言盡於此了,縱然兩家交好,但是慄輕瑤實在是太沒腦子了,要是再這樣下去,自己也得被她拖累死了。
慄輕瑤此時那一顆暴怒的心慢慢的冷靜下來,“都是那鮑靜害我,這些話都是她跟我說的。”
“鮑靜?”禹雲英輕輕蹙眉,一時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就是當初留選的時候,跟咱們站在一起分宮殿的那個,長得還挺清秀的。”
禹雲英腦子裡有了些印象,看著慄輕瑤說道:“你以後離她遠一點,這樣的話她怎麼不說給別人聽?既然心裡這麼不平,怎麼不自己去求個公道?到你這裡點火生非,無非是看你是個暴脾氣,想要拱著你鬧事兒。”
“我知道了,再讓我見到她,必然不會輕饒她!”慄輕瑤怒道。
“你又傻了,你憑什麼饒不了人家?人家不過是隨口說的幾句話,無根無據的,別人誰會相信你的話?到時候憑著那鮑靜的三寸不爛之舌,以你的本事也只有吃虧的份兒。”
“那……那就這樣放過她不成?”
“你急什麼,她在你這裡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必然還會去慫恿別人。只管靜靜的等著,端午之前,必然會出事兒。也好,有這麼出頭的,正好能試一試深淺。”禹雲英緩口氣說道,不怕傻大膽,就怕沒有傻大膽。
有人肯出手,這才是最好不過的。
想到這裡,禹雲英看著慄輕瑤,輕聲叮囑道:“要是那鮑靜再來找你,你也別把自己的想法都表露在臉上,儘量的試一試她的深淺,看看她除了找你還找了什麼人,總能看出端倪的。”
“禹姐姐,你想做什麼?”慄輕瑤道。
“咱們能做什麼,不過是守本分而已。不過別人做什麼,咱們看著也就好。”
慄輕瑤不太明白。
看著慄輕瑤迷茫的神色,禹雲英沒有再解釋,只是心裡暗暗想到,最近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