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所有犯罪嫌疑人都已經招供後,蘇長風整個人都快樂懵了。
要知道,他從昨天下午開始,已經在警局裡待了快一天了,如果再不能出去,那他非得瘋了不成。
不過幾家歡喜幾家愁,相比於蘇長風的喜悅而言,此刻劉建軍的心情就不怎麼美麗了!
按道理來講,劉建軍作為半個長輩,在這種時候,他是不應該為難蘇長風的,畢竟是他向蘇長風下達了這種變相軟禁的要求。
可誰知這個老東西,偏偏不按套路出牌。
特別是他一想到自家小兄弟,剛剛才遭受了蘇長風的重拳打擊後,心中就暗自決定,非要好好戲耍一遍蘇長風,以洩心頭之恨!
只見他雙眼微微一轉,然後神情戲謔的說道:“那你覺得,這些小蟊賊們會幫你洗脫嫌疑呢?”
“相信你自己心裡也清楚,除了一個共同的師傅外,你們其實並沒有什麼交情,我想眼下多拉一個替死鬼下水,貌似也挺符合這幫人的訴求吧!”
聽完劉建軍的講述,蘇長風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了。
畢竟按照系統提供的資料來看,他跟這些所謂的師兄弟們,確實沒有見過幾次面。
特別是在馬六指葬禮後,他更是直接拒絕了這幫人的入夥邀請,讓雙方僅剩的一點交情也沒能保留下來。
現在這些人被警方一網打盡,那他們為了能減輕刑罰,早日出獄,肯定會添油加的把自己給供出來,希望能以此換個立功表現。
想到這裡,蘇長風看向劉建軍手中口供的眼神,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因為他發現這些口供,可能並不是自己通往自由的階梯,反而會陷自己於死地。
要知道,一旦這些王八蛋們,咬死了自己也是盜竊案的同謀,那他就是張了三張嘴,也洗脫不清嫌疑了。
“劉哥,你可千萬別聽這幫狗東西瞎說,我從小到大那是一件壞事都沒做過,更別提主動參與盜竊了。”
“如果口供裡有對我無利的證詞,那肯定都是這幫人想立功想瘋了,故意攀咬我的,你可千萬別相信啊!”
只見想通問題關鍵的蘇長風,也顧不上抹去額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給自己辯解道。
“哦?是嗎?可是我怎麼看這些人的證詞,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並不像是他們刻意偽造的呢?”劉建軍臉上玩味的神情更重了。
“哎呀,劉哥別人不清楚,你這個老刑警還能不清楚麼?我跟這幫所謂的師兄弟們,都這麼多年沒聯絡過了,這怎麼可能是他們盜竊團伙的共犯呢!”
此刻,蘇長風的語氣變得更加慌張了,因為他透過觀察劉建軍的神情,發現這個狗東西貌似真的相信這幫盜竊份子的證詞了!
“媽蛋,這下徹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回頭要是真的被立案調查,那我的那些變化還怎麼隱瞞下去!”蘇長風心中暗自嘀咕道。
與此同時,蘇長風驚慌失措的神情,也被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劉建軍,給看了個清清楚楚,心中的鬱悶頓時就散去了不少。
“小兔崽子,你不是挺精明的嗎?怎麼被老子兩三句話,就給忽悠瘸了!現在才感覺到害怕,晚了!”劉建軍在心中無聲的高呼道。
好在,劉建軍也不是想徹底隱瞞事情的真相,他在發洩完心中的不爽後,還是決定把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蘇長風。
要不然,等這個小祖宗被困在自己辦公室裡的訊息傳出去,那他的電話,還不得被護犢子的長輩給打爆了啊!
特別是自家姑姑這個老戀愛腦,她可是跟在石老的背後,舔了大半輩子了。
回頭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傾慕物件的關門弟子,被自家侄子困在警局了,那她還不得提著棍子,到自己單位上演全武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