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卻已經從賈德那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只見石老先是滿臉不屑的瞥了賈德一眼，然後坐在賈德的辦公椅上，語氣戲謔的調侃道：

“怎麼著？咱們的賈大公子今天終於開竅了，能獨立把問題給想明白了？我還以為你還跟往常一樣，不管怎麼提醒你，都是白費功夫呢！”

老實說，陪在石老爺子身邊十幾年的賈德，對自家老師的毒舌肯定是早就見識過的，所以當他聽到石老的這番調侃後，並沒有表現的特別激動。

反而他在理清問題的關鍵後，賈德現在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他跟麗麗相識的畫面，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從中找出頭緒出來。

只不過賈德必須得承認，有時候人跟人的差距，確實比人跟狗的差距還要大。

他從來都不是蘇長風那種腦子好使的聰明人，儘管自家師傅已經給了足夠的提示了，但賈德還是能感覺到，他跟最後的答案之間隔著層層迷霧，讓他死活都想不通到底是哪出問題了！

好在賈德這個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他不愛鑽牛角尖，既然依靠自己沒辦法解決，那他就向能解決問題的人求教。大不了回頭再被石老爺子罵幾頓唄，他又不是沒有經歷過！

只見想通了的賈德，也不理會自家老師那鐵青的臉色，舔著一張老臉就上前詢問道：“老師，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吧！我明明知道麗麗有問題，可到現在我都死活都看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此外，我好歹也算是個情場老手，怎麼這麼快就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給拿下了，這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您或許還不知道，我到現在可是連本壘都還沒上呢！”

石老現在也是被賈德氣的沒脾氣了，只見他在聽完賈德求助的話後，先是無可奈何的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意興闌珊的說道：

“好了，我也不跟你在這廢話了，我先跟你說說我剛才為什麼一進門，就感覺那個女孩子有問題。然後我再給你說，你是怎麼被下套的。”

“首先你剛剛也說過，這個麗麗今天是第一天來咱們保利拍賣行報到，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沒錯，她是今天早上才來報到的新人，現在只是領了辦公用品，確定了自個的工位，至於咱們公司的新人培訓，以及崗位培訓都還要等到明天才正式開始呢，絕對是純純的新人！”賈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那你再回答我第二個問題，你說我現在的名氣大不大？能不能比得上你師弟蘇長風？”

聽到自家老師的奇葩問題，賈德先是滿臉玩味的看了石老一眼，然後語氣有些莫名的說道：

“老師，您都這把年紀了，怎麼還跟小師弟攀比起來了！您別怪我說話直接，您這些年深居簡出，基本也不對接受採訪，再加上您也沒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所以在網路人氣這方面，您完全不是咱們小師弟的對說。”

“哪怕是您最熟悉的古玩行，您也必須得承認，在人氣這方面您完全沒法跟咱們小師弟比。畢竟現在還能知道您名號的，基本上都是咱們行內的大佬，一般剛入行的新人，你別說聽過您的事蹟了，我估計他們連您老人家的名字都沒聽過。”

儘管賈德的這番話不怎麼好聽，但石老必須得承認，自己這個廢物徒弟確實說的沒有錯，在人氣這方面他確實沒辦法跟蘇長風這個奇葩比，他剛剛之所以會這麼問，其實老爺子是另有目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