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公司的經營全權託付給人家,然後你只需要每隔一段時間,找律所還有會計所的人查查賬,確保合同還有稅務沒有隱患就可以了。”
“小蘇,我這些年也跟不少繼承家業的富二代們打過交道,結果我發現往往折騰最厲害的那撮人,家產也是敗的最快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往往選擇大於努力,你可千萬別選錯了。”
自家李叔的告誡,聽的蘇長風滿頭黑線,他就搞不明白了,難不成自己在對方的眼中,就是這麼不可造就嗎!
再說了,自己已經多次表態,收購嘉行完全是為了自家女友未來事業的發展,自己並沒有經營之心,怎麼這老幫菜就是聽不進去呢!
“哎呀,李叔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就放心吧,我不是那種閒著沒事幹,給自己找不痛快的人,嘉行以後會怎麼發展,我是不會過問的。”
“眼下只不是是因為蜜蜜在外地拍戲,一時半會還回不來,偏偏嘉行剛剛經歷收購,人心不穩,所以我這才硬著頭皮走到臺前,要不然我連這棟辦公大樓都不會踏足。”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蘇長風此刻的語氣十分不耐煩,可坐在車裡的李律師卻聽的十分安心。
只見他臉上重新擠出一抹笑容,然後一遍給汽車打火,一遍笑眯眯的回覆道:“行吧,既然你自己心裡啥都明白,那剛才就算我枉做小人了!”
“哦,對了,我記得你前段期間提起過,你在緬北那鬼地方,還跟其他人合夥整了一個翡翠礦,怎麼這次的遺贈中沒有體現出來呢?”
其實李律師在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完全是抱著臨別前沒話找話的心態,他本人並沒有深究的意思。
畢竟作為一名只跟有錢人打交道的律師,他太明白這些大佬的行事作風了。
只能說雞蛋不放到在一個籃子裡,是人家刻在骨子裡的基本操作,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而蘇長風這個壞小子,儘管目前還只是一名運氣好的暴發戶,但不管怎麼說,他都已經邁入有錢人的序列之中了,所以在立遺囑的時候找兩個律師分開來立,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可誰知就是這麼不經意的詢問,卻讓蘇長風在聽後,臉色卻一連變幻了好幾次,甚至到最後,他還仰天長嘆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蘇長風這一系列的反常舉動,確實引起了李大律師的注意,只見他重新拉起手剎,將汽車熄火,然後一臉好奇的追問道:
“你小子這是啥情況?有什麼事就大膽的講出來唄,我正好也能幫你出出主意,你在這長吁短嘆的能有個毛用,一點都不男人!”
聽著李律師明為訓斥,暗為安慰的聲音,要說蘇長風不感動,那肯定是假的。
於是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蘇長風最終還是決定把忽視翡翠礦脈的真實原因,告訴這位長輩。
“李叔,其實我在遺囑裡不體現這個翡翠礦脈,也是我有意為之。你應該清楚,這個翡翠礦脈是我之前穿越野人山,在回國的途中無意間找到的。”
“也就是說,這個礦脈本身所處的位置,是在緬北一個極其偏僻的地方,哪怕我現在身價不菲,可是單憑個人的能力,也是無力開採的。”
“於是在經過一番商量後,我們最終決定跟緬北當地的軍閥合作,以上交絕大部分利潤為前提,來換取當地武裝的支援。”
“可是老話說得好,打鐵還需自身硬,那些軍閥是個什麼尿性,想必您老人家也很清楚,如果一味的依靠對方,那我們遲早會被吃幹抹淨。”
“所以在必要的時候,我這個剛剛在緬北創出偌大名氣的狠人,就是我們守護自身利益的武力擔當。”
“只要我還活著,還能保持之前的戰力,那不管有沒有法律支援,這幫小軍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