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舵的掌門自然是師父,師父之下管事的就是大師兄。
也虧得劉門主伶牙俐齒,對著一群沒啥概念的人居然給講清楚了。
村民也不知道天理教到底是啥組織結構,聽了之後也不再發表什麼質疑。
劉門主看村民們至少聽明白了,隨即說道:“俺們天理教有自己的經文,劉豐應該給大家念過。朱有全在俺們天理教裡頭好多年,經文法事都很熟。霍崇根本不會俺們天理教的經文。你們覺得是朱有全能當這個位置,還是啥也不懂的霍崇能給大夥種福運。霍崇啥都不懂,他完全種不了!”
霍崇覺得自己學到了一招。這麼講對於普通百姓足夠了,因為劉延年這貨直接指出了一個事實,霍崇其實真的不懂。
既然用這個做切入點,接下來就是想辦法證明嘍……
就聽劉延年喊道:“若是大夥不信,就讓他們兩個人在這臺子上給大夥做法看看。”
霍崇心中感嘆。以後特麼自己有機會也得用這辦法試試看。雖然都是裝神弄鬼,但是這幫天理教上層卻根本裝神弄鬼來做,而是從現實入手。只要百姓相信裝神弄鬼是真的,那麼大家都不懂裝神弄鬼的情況下,誰能把水攪渾,誰就能掌握主動。
可這只是一個設想,這幫人到底會怎麼做呢?霍崇越來越有興趣了。
就聽劉延年對霍崇喊道:“霍崇,你說你接了劉豐的位置。劉豐會的東西一定教給你了。你上來給大夥施展一下看看。”
哦!原來是這樣,霍崇覺得明白了。
這幫貨對於各種裝神弄鬼的把戲都非常清楚,做什麼都難不住他們。只要當眾戳穿霍崇的把戲,就能讓村民對霍崇完全失去信心。
既然這樣,霍崇也不想讓這幫人得逞。霍崇腳尖點地,已經用漂亮的姿勢躍上了臺子。下面傳來些驚訝的呼聲,這姿勢應該是看著挺帥的。
而劉延年已經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大概是因為昨天霍崇揍他的手下給他造成了些心理陰影吧。
霍崇當然不會揍這個劉延年,轉向村民,霍崇大聲說道:“大夥!這些人是來給朱有全撐腰的,俺做了啥,他們都會說俺做的不對。如果要比,那就讓朱有全先給大夥演示一番。這才公平麼!”
劉獵戶在下面高喊道:“對!讓朱有全先做。不然你們光說霍兄弟不對,俺們也不知道朱有全做的是不是對。”
“對,都得讓俺們看看!”村民一聽這熱鬧有的看,已經有人跟著喊了起來。
劉延年瞪了劉獵戶一眼,轉過頭板著臉對朱有全喊道:“朱有全,上來給大夥演示!”
霍崇跳下臺,站在一個安全的位置等著看戲。
幾分鐘後,朱有全的表演開始了。再過幾分鐘,下面的村民們已經一臉的茫然,甚至有些人無聊的開始打起哈欠。
是的,如果一個人只是跳大神般的來回轉動,口中唸唸有詞。最初的時候的確會吸引人,但是時間一長就沒意思了。
看到別人打哈欠,霍崇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本以為朱有全好歹會變個小魔術,但是這算啥呢?跳大神也比這個好看啊。
然而這套東西偏偏用了比較長的時間,也虧得朱有全真能記住這麼冗長的一套玩意。看來他是真的花了心思好好學習過。
好不容易等這些搞完,朱有全跳下臺子。劉門主又上了臺子,對著霍崇喊道:“霍崇,這是咱們天理教的種福術。你若是能如朱有全這般做下來,俺就讓你當這個舵主。”
霍崇知道自己不會。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霍崇也沒有什麼不幹就當場認輸的道理。
喊了句,“等俺片刻。”霍崇直奔家裡而去。
拎了濃度最高的一瓶土豆酒精,霍崇拿了幾捆草,把草束起來,中間插上酒精。點起兩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