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徐知縣這裡離開時,徐知縣叮囑道:“霍兄弟,你這樣的閒官只要能做好代繳稅金,就能在鄉間逍遙。”
告辭後,霍崇走在回去的路上。徐知縣講的不多,有用的更少。最有用的莫過於透過捐官得來官身的人,除非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才會被叫到官府。這種可能微乎其微。霍崇可以放心做自己的事情。
楊友芳給霍崇僱了馬匹,一路上搖搖晃晃的回到家,霍崇立刻準備前往李家村。
自打劉叔跑路後,霍崇在清理劉叔欠債的同時,也把劉叔在三個村子裡留下的東西一一砸碎。這點種福錢是劉叔留下的最後一點殘餘。這點錢對霍崇已經不算什麼,但是霍崇覺得這點小尾巴是劉叔留下的殘餘,非得徹底砸碎,才能把劉叔的影響完全洗清。
霍崇再次到了劉家村,李家村派到霍崇這裡的年輕人立刻把那些投入種福錢的人請了出來。本以為這幫人會拒絕,沒想到他們一個個喜滋滋拿回交給劉叔的種福錢。
剛把最後一人的種福錢退還,前來看熱鬧的人不僅沒有散去,反倒圍的跟緊些。拿了錢的那位李家大叔高興的說道:“霍崇,聽說你要給俺們種福,俺排頭裡。”
“啊?誰說的?”霍崇愣住了。思索了片刻後,霍崇覺得自己是不是被什麼人算計了。
李家大叔歡喜說道:“霍崇,大夥都說你是個有福的,你給俺種福,俺信得過。”
霍崇左看右看,也沒找出是誰搞出的這種么蛾子。再看李家大叔,他神色誠懇,明顯對種福這等事深信不疑。周圍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神色,不少人還推推擠擠,明顯不想讓其他人搶先。
局面既然發展到這個地步,霍崇把心一橫,起身喊道:“俺種福和俺師父不一樣。”
霍崇這麼一喊,後面的人都來了興趣,立刻往前擁擠。這下人推人,人擠人,局面更亂。霍崇叫了李家村那三名小夥,讓他們手拉手站成一排,把人群擋住,總算維持了起碼局面。
拉了個凳子,霍崇站上去,居高臨下喊道:“種福錢,死後當然要有福。只是大夥活著的時候就不該有福麼?活著就要受罪不成?”
眾人聽到如此嚴肅的話題,都有些沉默。
“俺這種福,一年兩次,半年一次。種福的錢,給一百文,退一百零一文。給兩百文,退兩百零二文。願意種的,接下來繼續種。不願意種的,可以把錢拿回去就自己用。俺不勉強大夥。種福錢在俺這裡,大夥的福氣一點不會少!”
聽到錢放霍崇這裡還有好處,原本就願意種福的立刻喊道:“啥時候開始,現在行不?”
之後幾天,霍崇在三個村裡開始了自己‘種福’大業。說白了就是低息攬存。便是在21世紀,官方的活期也就是零點幾,死期也沒到2。霍崇搞出的半年期的利息1,一年期2,是絕對的低息了。
便是如此,照樣有一成以上的村民加入了行列。等人數穩定,霍崇又去了各村,將這些人召集起來,進行了新的運作。
凡是種福的,就有機會在霍崇這邊得到一些機會。譬如,霍崇願意包銷地豆子。大夥也不用費什麼事,只用在自己的土地上開幾壟地豆子。培育地豆子由霍崇組織人來做。收穫的時候大夥把地豆子全賣給霍崇就好。
聽說這種收入並不從種福錢裡面扣除,而是由霍崇自己支付。參加種福的村民們都沒有拒絕。只是大夥都沒種過地豆子,對這種作物非常好奇。
霍崇就蒸了些地豆子,做成土豆泥為主的食物請這些人吃。雖然口感和白麵饃饃相比還有差距,卻也沒村民覺得無法忍受。這件事也就定下了。
轉眼就到了元旦。這個元旦乃是陰曆春節,並非是西曆元旦。霍崇的師弟們快快樂樂的拿了月錢各自回家,本想送錢清去她舅舅那裡團聚,錢清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