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任命俺當了大師兄。當日他被朱有全氣的吐血,一家子都去找醫生看病。現在都沒回來。俺真不知道教裡該是什麼禮數。”
這劉門主皺起眉頭上下打量了霍崇一陣才問道:“你師父走了這麼久,你都沒去找過他?”
霍崇心中暗笑。劉叔為了逼禍逃走,哪裡還敢重新露面。若是霍崇真知道劉叔所在,大概就把這個訊息賣給徐右林了。看對方這副模樣,霍崇覺得他們很有可能就是朱有全找來的人。忍不住出言擠兌。
“俺師父將位置傳給俺的那天,朱有全當眾打俺,還把師父氣的吐血。俺師父把朱有全趕出師門。門主若是問問朱有全,他或許知道俺師父所在。”
劉門主臉色登時黑下來。他盯著霍崇,霍崇也盯著他。看得出,這位劉門主大概明白霍崇為什麼要這麼講。很快,劉門主憋出了憤怒的模樣,怒道:“你這等樣子,哪裡還像是俺們天理教的人。你這舵主別做了!”
霍崇很想直接懟回去,‘和你有個毛的關係’。不過從所謂道理上講,這件事還真的與這位劉門主有關。劉門主本身的確有權釋出下面所謂天理教舵主是否被總舵認同的宣言。
既然本就沒想著吊死在天理教這棵樹上,霍崇倒是有點掉刁難這貨一下。“喂,這位劉大哥,你說你是天理教兌字門的門主。不知你怎麼讓俺明白,你就是你說的那位劉門主?”
說完,霍崇已經做好戰鬥的心理準備。自己就是要用‘你給俺證明你是你’的把戲懟這位劉門主,對方惱羞成怒也是可以預期的發展。
果然,劉門主大概從沒聽說過這樣的問題,愣了愣就已經勃然大怒,“你說啥?”
霍崇毫不遲疑的再次大聲說道:“俺說,你咋讓俺了你是劉門主。要麼你自己弄到俺信,要麼你就請俺師父過來,讓俺師父告訴俺,你就是劉門主。不然的話,俺不能信。”
劉門主並沒有如霍崇想象的那般勃然大怒,反倒露出了些詫異。看來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提出這樣的問題。片刻後,他才突然大怒起來,喝道:“你再也不是俺們天理教的人啦!”
霍崇只是笑了笑,心裡面做好打一架的準備。見到門主暴怒,跟著他一起來的人也已經圍上來,大有要動手的意思。
從腰裡抽出了短棍,霍崇準備好和這幫人幹起來。
見到霍崇的姿勢,這邊的人居然沒有撲上來,而是警惕的護住了劉門主。劉門主對一人命道:“老七,試試這小子的身手。”
一人越眾而出。霍崇看了看他的步伐,就把短棍插回腰間。這時代練武的人都是一個問題,對於人體運動學的認識水平太低。
老七腰裡掛著一把刀,見霍崇竟然空手應對。傲慢的笑了笑,摘下刀交給旁邊的同伴。也空著手向霍崇逼近。
以前霍崇都是等對方先動手,這次霍崇懶得這麼內斂。搶步上前,揮拳就打。老七力氣不小,雙方手臂一碰,霍崇就感受到對方在雙臂上下過功夫。但是這不重要,趁著與老七較力之時,霍崇腿上移動,借力打力,直接把老七甩了出去。
這老七被摔的不輕。氣惱的爬起來就與霍崇動手。然而衝動並不能讓身體機能得到真正提高,霍崇在好多次被教練打得動彈不得的時候,被教練冷酷的給與指導。
看著老七的動作,霍崇彷彿看到了當時的自己。然後老七同樣被一次次摔出去。
老七的同伴一看霍崇如此對付老七,一個傢伙大喝一聲,拎著棍子就衝了過來。霍崇抽取短棍迎上去。雙方几個回合下來,霍崇已經明白這廝只會點套路。
趁著對方一棍輪來,短棍架在胳膊上擋下橫掃,反手抓住對方長棍,切入對方近身。短棍就直接捅在那廝小腹上。趁著對方吃痛,幾棍下去就打得對方雙手扶著小腹,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