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不說話,最後朱家村另外一人試探著問道:“霍兄弟,能不能把這個換成朱大爺的酒?”
“不能。”霍崇簡單明快的答道。
聽霍崇這麼講,朱大爺氣哼哼的說道:“用俺的酒換這個,俺還不答應!”說完,他起身就走,盡顯長輩派頭。
霍崇也不多說,只是讓老三去送朱大爺。雖然朱大爺走了,他的兒子可沒走。霍崇不認為朱大爺那邊真的想放棄。
之後大家又吃喝起來,朱大爺的兒子一個勁的給霍崇敬酒,霍崇有點不勝其擾,就笑道:“再讓俺喝,俺可就醉的要回屋睡去。”
聽了這話,旁邊一位朱家村的立刻喝道:“老大,你這是要把人灌醉還是咋滴?”
於是酒席上再次陷入沉悶。朱大爺的兒子費了好大勁,好像鼓勇氣,話到嘴邊還是說不出來。
霍崇得累了,便笑道:“有啥不好意思說的,難道是你想按照俺的方子釀酒?”
“你咋知道?”朱大爺的兒子震驚的答道。說完,就見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他臉上,登時閉了嘴不敢再說啥。
總算是把這件事挑明瞭。霍崇只覺得彷彿放下千斤重擔。這些人想掙錢,又擔心進入別人領域後被吃。於是乎就從各種感情、名望方面入手。
當然,農業社會也沒有工業社會般,擁有一個強大的政府機構負責各種經濟與民事案件。
不過……俺來了!俺看到了!俺要動手了!
霍崇很自然的問了個問題:“諸位,俺現在不缺做酒的本錢,俺尋思,大夥也想在這買賣裡掙點。這兩個看著是針尖對麥芒,大夥有沒有想出來,咋才能把這個擰成一股繩?”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大部分人大概就沒能想明白霍崇到底在說啥。少數明白過來的,應該是沒想明白如何解決這個看著是零和遊戲的矛盾。
從常理來看,如果大夥要從這裡頭分杯羹,大夥分走多少,霍崇就會少分多少。
在一片沉默中,李童山開口說道:“霍兄弟要是讓俺幫忙,俺願意幫忙。”
霍崇心中一喜,不愧是合作者。有李童山帶頭,大概事情會好辦。
也不指望這幫人自己想明白,霍崇直接給這些人講述了自己對固體酒精專案的融資設計。對於一名在平臺辛苦好幾年的人來說,這件事實在是太簡單。
說起來也就是投資型別,分紅方式。這幫村裡的富戶們聽了一陣,立刻問起為啥都是入股,有些人是定額分紅,有些人是最後分利。
霍崇耐心的解釋起來。這就看大家是投點錢,還是參與專案。只投錢的肯定沒有那種又投錢又出力的投資人賺的多。兩種模式還有一個分別,那就是風險。
只投資的可以拿到定比例的回報,而參與專案的有可能面對專案收益沒達到預期,所以收入比只投資的人還低的可能。因為存在投入大,風險高的可能,參與者自然要有更高收益可能性。
費了好大勁,霍崇才覺得這幫貨大概聽明白了兩種投資模式。然後就說道:“就這件事,兩個月一輪,可以贖回,可以繼續投。不管是誰,最多隻能投五兩銀子。最少兩百文錢。給大夥五天,五天之後俺就不再收錢。五天,從明天開始算,五天後再想來投,俺也不收了。”
沒有五天,只是三天,三個村裡的頭面人物都給了錢。李童山、劉老五、地主三瓦缸、朱大爺的三兒子朱三順選擇了成為合夥人。都派出了自己人到霍崇這邊出力。這讓霍崇可使用的人力突然就從三個師弟加一個師妹,新增加了十個人。
霍崇立刻對這幫人進行培訓,培訓內容包括站隊、報數等每一個初中都進行的基本訓練。
基本訓練進行了三天,霍崇就給這些新來的年輕人下達了最初的工作,回家請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