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胸口,“我就不能反悔。”
三師弟鐵牛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大師兄,不是都不能反悔麼?”
霍崇開始了培訓課程,“老三,大家都知道立了字據之後不能反悔。咱們就得說咱們的話,咱們要說的是咱們不能反悔。人家是不是反悔,是人家要說的話。咱們不能人家說的話。”
培訓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同樣也不是那麼麻煩。霍崇抓住‘不能說別人要說的話’這個要點入手,說到最後,少年和青年們發現事情的核心不在乎怎麼說,而是‘願意不願意承擔風險’。
老三真有點急了,“大師兄,你方才說的那些,出了事,豈不是全由咱們擔了麼?”
“對。”霍崇爽快答道:“地豆子還有人種了些,這向日葵,胡蘿蔔,還有花生,沒什麼人種過。種在哪種地能長出來,種在那些地裡能長好。咱們不知道,人家也不知道。既然是咱們挑頭,咱們就得擔起來。若是擔不起來,咱們還挑什麼頭!”
老三激動的說道:“大師兄,可咱們包了種子,包了收成。要是種不好,咱們照樣給種這些的錢。咱們擔的太多。”
霍崇斬釘截鐵的說道:“老三,你覺得這不應該?若是真的沒種出來,人家心裡就不難受麼?咱們到時候還要給人家賠不是。讓人家為難了。”
會議最後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至少老三明顯不能接受霍崇的安排。但霍崇不想說太多,至少老三這性子還沒成熟到能夠負責一個研發專案的程度。而霍崇未來要做的事情有太多需要開發的專案。看來自己需要準備找其他人選。
第二天就是八月十五,霍崇一早就起身前去縣城。禮物已經準備好了,就是一套兔皮內襯。
一斤棉花在山東這邊賣60文錢,一年做三套衣服,夏裝,春秋裝,冬裝,大概就需要一兩銀子。兔皮內襯的好處就很明顯了,這東西能重複使用,不受衣服的限制。如果是春秋裝裡面有能配合的部分,直接就可以利用上。
霍崇對於自己的糅制技術很有信心,即便不如現代技術那種能用十年,至少也能用幾年吧。兔皮用幾年後只會更軟和。棉衣裡的棉花用兩年可就不行了。
本以為徐知縣會大排宴宴,沒想到到了之後徐知縣的宅子裡竟然只坐了一個老熟人,看著許久不見的徐右林,霍崇喜道:“徐兄弟,俺還以為得罪了你,你不肯再見俺了。”
徐右林苦笑一下,“霍兄弟,我只是家裡出了些事。不得不回去。其實還得感謝霍兄弟,靠著你讓我賺的錢,家裡的事情總算解決。”
“怎麼了?能否有我能幫的上忙的地方。”霍崇問道。
徐知縣此時還沒回來,徐右林拉著霍崇坐下,嘆道:“還不是上次的事情。我被騙的事情不知道是誰說出去了。幫裡其他堂的兄弟都說我指望不上,要罷了我這個堂主。我只能把霍兄弟給抬出來。也虧得霍兄弟謀了個官身。我本家寫信給我,我這才算是脫了困。”
既然此事與霍崇沒什麼關係,霍崇就問起與自己有關的事情,“到底是誰騙了徐兄弟?難道就不能說麼?”
徐右林搖搖頭,卻說起別的話題,“我們幫裡倒了京城的兄弟說,霍兄弟你成了十四爺眼前的紅人?”
“開什麼玩笑。”霍崇笑道:“十四爺是什麼人物,哪裡會把我放眼裡。十四爺在意的不過是琉璃火。”
兩人有說有笑的聊了一陣,霍崇就詢問能否把自己的貨帶到江南去賣。徐右林嘆道:“江南這邊不喜歡霍兄弟的酒,江南喜歡的是糯米釀的黃酒。琉璃盞反倒還行。琉璃火雖然也能賣,不過按霍兄弟所說,現在你手裡也沒多少了吧。”
霍崇手裡的確沒有剩下多少,但是霍崇卻覺得自己若是能在江南種植土豆,釀酒的話定然可以大賺特賺。可怎麼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