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沒人信。”
“你說什麼呢!?”楊友芳不快的說道。
霍崇倒是恍然大悟。這話倒是真的。不管是什麼樣的集團,不管在看著多高大上的辦公樓,如果這辦公樓是租的,那就是沒有有自己集團辦公大廈的集團來的硬氣。已經無需多說,霍崇決定在淄川縣買個宅子。
吃完酒,霍崇又把賣木料的人家請來。幾人臉色不咋樣,霍崇也不給他們笑臉,“大夥的木料我要了。”
“啥價?”
“就按大夥說的價。”霍崇不準備再挑眾人的理。
“啥時候要?”
“就這會兒。大夥要是有空,俺就讓朱二哥去拉木料。”
幾人對看幾眼,其中那位說霍崇不多給點錢就是丟了霍崇身份的兄弟又開口了,“霍兄弟,俺認識會做木匠的。你看直接送他那邊,讓他做,咋樣。”
五天後,新酒槽總算是做好了。霍崇對著滿心歡喜的朱二牛說道:“二哥,俺不是說不中聽的話。這個新槽和老槽肯定不一樣。”
“俺知道,俺知道。俺會小心。”朱二牛倒是很謙虛謹慎的答道。
出了朱二牛家,卻見幾個熟悉的人站在路邊。霍崇本能的摸了摸腰間的傢伙,這幾個貨都是朱大爺的手下。別是又來找茬的吧。
就見這幾位裡頭一個走上前和霍崇打招呼,霍崇也應了一聲。正要走,就聽這位說道:“霍爺,俺家朱大爺想去你那邊串個門,中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