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因,霍崇立刻動身前往臨淄縣。臨淄縣吳知縣見到霍崇來拜見,也沒故意冷落。請霍崇到客廳坐下,吳知縣就嘆道:“霍兄,你可是讓我很難做。”
“我是一定會去兩地,只是此時剛過完年,還走不開。還請吳兄給指條路,怎麼才能讓那兩位稍安勿躁。”
見霍崇虛心求教,吳知縣想了想才答道:“不如先派人去開個鋪子,給兩地縣令繳些稅。此事大概就過去了。”
如果吳知縣說的這些就能解決問題,霍崇倒是不太在意。不過霍崇還是不太確定,就問道:“得交多少才能讓兩位縣令滿意?”
“哈。霍兄怎麼說起糊塗話了。”吳知縣露出不快的神色。
“我也是不知道那邊到底怎麼想,才如此問。”
“霍兄,你在淄川縣一年交了一千兩銀子的稅,各縣都羨慕的很。你去那兩地,不管交多少,人家都不會嫌多。既然如此,你又急什麼。派個人去,告知兩位縣令,你今年一定會趕在七月前去不就好了。”
聽吳知縣竟然給指點迷津,霍崇覺得完全放下心來。於是就和吳知縣談論起在臨淄縣開辦的飼養場的事情。吳知縣對此也沒多大興趣,只是告訴霍崇,馬上就要交稅了,讓霍崇對此上心,‘別耽誤了在臨淄縣的生意’。
雖然被官員們這麼一頓收拾,霍崇還是覺得安心不少。至少這幫人只是圖個稅收,而滿清朝廷對各地的要務也都在稅收上。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雙方有合作基礎。說不定這次小衝突反倒能開啟兩邊合作的局面。
果然,事情解決的很快。等霍崇辦完在臨淄縣的事情回到淄川縣,淄川縣呂知縣已經把那幫混混各判打了十板子,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