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其中之一無疑是霍崇到了牟平縣之後並沒有能夠與本地士紳與讀書人達成友好的關係。進而促成了牟平縣本地士紳們露出了兇惡以及非常糟糕的一面。
董知縣覺得這話也未必全然沒有道理。霍崇若是能與本地士紳友好相處的話……的確……可以與本地士紳勾結在一起對付董知縣。
想到這裡,董知縣立刻問道:“高學政所說的,我已經明白。不過這乃是我等的想法,也只能想想罷了。”
“也未必。董知縣,霍崇做事有些驚世駭俗,依仗的不過是他能賺錢。肯交稅。我聽說董知縣當下與牟平縣本地士紳頗有些衝突。在此時上,我當然覺得董知縣所做沒錯。只是能換個手段,或許更好。”
“哦?請高學政指教。”董知縣終於來了真正的興趣。在縣裡只依靠霍崇是錯的,董知縣明白這點。這也是為何李樹德李巡撫發了公文,董知縣立刻軟禁霍崇的原因。敲打那麼多士紳的同時也不能放縱霍崇。
但是董知縣也覺得自己同時打擊霍崇與士紳們,太累了。如果他們勾結起來的話,只怕會全面反噬。那自己可就會遇到很糟糕的局面。而高學政好像想出了能夠有效解決問題的手段,很有聽聽的價值。
“士紳們怨恨霍崇,不過是霍崇奪了他們的營生。若是董知縣能夠讓士紳們先繳納與霍崇同樣的稅銀,就可以讓士紳拿回那些經營的產業。如此一來,既沒讓霍崇過分得利。也讓士紳們能恢復產業下,繳納了稅銀。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聽了高學政的話,董知縣覺得這話的確很有道理的感覺。首先就是這辦法有可能讓士紳們老實繳納稅銀。之所以依靠霍崇,就是因為霍崇是肯老實繳納稅銀的傢伙。
如果能讓數量和產業佔據絕對優勢的牟平縣士紳們老實繳納稅銀,自己的目標就已經達到了。既然那幫士紳為了搞掉霍崇能做那麼出格的事情,讓他們重回規矩之中,也未必不是個解決辦法。
想到這裡,董知縣只是答道:“高學政,我回去之後試試看。”
一年前,霍崇覺得在濟南城這麼一個比較內陸的城市去見一個吃海路生意的兄弟馮玉寬,是個比較扯淡的事情。沒想到,此次因為些並不怎麼好的原因暫時在濟南府待幾天,馮玉寬特喵的竟然在濟南府給霍崇引薦了幾個人。等這幾人從衣服裡頭把十字架掏出來,霍崇就明白了自己到底見到了什麼人。
看著馮玉寬被太陽曬的較深膚色的臉,霍崇很想指責馮玉寬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怎麼能把十字教的人介紹給自己呢!萬一官府知道了要怎麼辦!
但是馮玉寬之後一句話就讓霍崇不得不暫時打消自己想發作的舉動,“霍爺,這幾位兄弟都是靠南邊江蘇的。他們想從霍爺這邊買些東西。只是聽說霍爺也知道些十字教的事情,這幫兄弟才這麼顯擺一下。”
馮玉寬剛說完,幾人中的為首的就自我介紹,“霍爺,我是鹽城的陳家洛。聽江蘇那邊的傳教士說,這邊有霍爺這樣的明白人,竟然能弄明白聖父、聖子、聖靈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才想來請教。”
“你們聽誰說我明白這三者之間關係?”霍崇只能先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家洛就講述起來。聽陳家洛提到杜思明這個人,霍崇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思明是在西班牙船長白思文,或者叫織田秀吉的那個西班牙佬的船上做事的中國人。霍崇與白思文交易了一批手銃以及相應子彈後,大家一起坐坐,白思文就特麼遊說霍崇加入十字教。身為工業黨的霍崇怎麼可能會加入十字教。
且不說霍崇對於十字教本能的反感,光說十字教這麼一個一神教的本質,霍崇就根本沒有興趣。
工業黨們並非是簡單的對工業或者社會制度有比較一致的看法的團體,而是基於中國社會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