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關聯?”
幾名師弟愣住了,都沒想到錢清這個小師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錢清大概是覺得自己這麼說不合適,連忙問道:“師父以前靠什麼收錢?”
三師弟鐵牛明顯是看不起女人,帶著氣惱說道:“那時候師父認識的人多,大師兄和二師兄能打。沒人敢欺負到咱們頭上。”
錢清好像對鐵牛的這股氣焰並不滿意,雖然溫聲細氣,她說道:“大師兄還在這裡……”
霍崇連忙解釋道:“那是以前的大師兄,俺入門比鐵牛他們都晚,大師兄被打死之後,俺才被師父提拔了大師兄。”
“哦?”錢清愣了愣,明顯沒想到還有這般辛密。不過也沒分神多久,錢清繼續問:“以前的大師兄被人打死了,師父和二師兄去了哪裡?”
師弟們臉色難看起來,看得出錢清這話擊中了他們內心深處的東西。
錢清等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咱們現在都跟著大師兄,大師兄對咱們都不錯。他幹什麼,咱們跟著他學,幫著他幹。不就好了麼?”
霍崇心裡甚至有些感動起來,錢清的懂事程度真超出想象。的確,錢清現在沒地方去,只能暫時留在霍崇這邊。可錢清所說的話並非是拍馬屁,而是指出嚴酷的現實。如果霍崇的師弟們不能與霍崇一條心,大家就過不下去。
師弟們還是沉默不語。錢清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停了一陣,錢清打破了尷尬的沉默,“大師兄,你要怎麼對付那些逼上門的?”
霍崇正好就坡下驢,“那些人的錢,俺們一定會給他們。不過輪不到他們說啥咱們就得聽。咱們還是年關給錢。”
“不給他們又能怎麼樣?”鐵牛怒氣衝衝的答道。只是說這話的時候見他瞪了錢清一眼,也不知道這份怒氣是對著找事的還是對著錢清。
“鐵牛,和他們兩清是為了省事。咱們有太多可以乾的事,和他們糾纏起來耽誤了咱們的功夫。”霍崇解釋著。
“給他們錢,還不如留給咱們自己花!”鐵牛怒氣衝衝的嘟囔著。
有了之前把話說開,霍崇此時開始把師弟們想有錢花的內容考慮進來。劉叔是靠宗教斂財,透過一些買賣讓錢增殖。雖然對劉叔以前幹過什麼並不清楚,但是明顯劉叔不是一個‘實業經營者’,而是類似搞金融的。
也就是說,自己的這幾個師弟們同樣羨慕師父劉叔的成功。而不是……當然了,霍崇到現在也沒有提出一條明顯能走通的道路。他們並不知道追隨霍崇的價值。
想到這裡,霍崇哈哈一笑:“老三說得對。外頭那幾個人的錢現在不給他們,這點錢咱們自己留著花。”
說完,回去自己屋裡錢箱中取了錢袋出來。回到大廳,拿出一吊錢擺在桌上,“老三,這吊錢咱們自己自己兄弟們先分了。你來分。”
只是這麼一瞬,老三鐵牛嘴就笑的要咧到耳朵根上。緊緊把錢抓在手裡,老三露出愛不釋手的模樣。
“分啊。”霍崇命道。
又把錢在手裡暖了一陣,老三才解開麻繩,給大夥分錢。第一枚銅錢放到了霍崇面前,霍崇擺擺手,“這次俺就不分了。你給大家分。”
“哦。”李鐵牛應了一聲,收回錢放到自己面前,又把一文錢放到老四面前,接著是老六。
看了錢清好幾眼,又看了看目無表情的霍崇一眼,李鐵牛把第四枚銅錢放到自己面前那枚上頭。
霍崇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為啥沒有七師妹的?”
“她剛來。”李鐵牛解釋道。說完,看霍崇的眼神並不同意,又嘟囔道:“大師兄,你又沒說。”
霍崇冷冷說道:“俺方才說過,給大夥分了。那就是都要分。鐵牛,繼續分。”
不情不願的把第四枚銅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