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滿足之外,身體比較的敏感的位置也可能會有些感覺,這種感覺當然會讓人感受到害羞什麼的。這很正常。”
錢清只覺得霍崇又來了。自己的老師就有這樣的能耐,如果一件事很敏感很浪漫,經過他這麼一解釋,立刻變得無趣和無聊。
這只是個人風格,問題在於,如果完全放空大腦,跟著這個思路走,很多時候還發現霍崇說的未必不是真的。
心中有些嫌棄,可不知為何,隨著這嫌棄,心中的陰影卻繼續消散。最後錢清捂著嘴笑起來。是的,自己最初期待老師霍崇給與無條件的全面的支援,現在才發現,這完全是自己想太多。
給與支援,得霍崇也覺得這件事不正常,卻因為是錢清,才格外的給與支援。可在自己這奇怪的老師心裡,自己這點事能叫不正常麼?看老師的意思,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
錢清越來越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無聊到滑稽。想比自己的老師更不正常,並非易事。如果老師霍崇覺得自己很正常,甚至覺得自己挺可憐的。那自己還在意什麼呢?
思路一變,錢清突然就在意起這幫跑來投誠的前清軍,“先生,為何不和濟南城外一樣,用一用這些清軍。”
“我的確在用他們。不過利用這麼說未免太功利。清兒,你有沒有注意到一件事,在這個時代,在滿清的統治下,你想自己好好過日子,是很難的。所有的合情合理,甚至是滿清自己說的那種什麼規矩,都是瞎扯淡。在這個時代,弱肉強食才是真正的規矩。”
在錢清聽來,這話實在是正確。不過卻是有點廢話的意思。
自從錢清家遭受到文字獄的迫害之後,她就完全明白了這個時代的本質。雖然沒辦法如霍崇這樣描述出來。所以錢清問道:“先生要如何解決,我看先生完全不認同這樣的制度。”
“我們要靠自己的力量,建立起一個與這個時代不同的新生活方式。在我們的生活方式中,強者不能欺凌弱者。甚至是,有著同樣理想的強者,要保護弱者。”
錢清很想反駁,不過她身為弱者,是被霍崇所救,所保護。而霍崇保護的弱者並非只有錢清一個人。
感受著這個時代與霍崇之間的巨大差距,錢清試探著問:“能做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