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弓搭箭。
而大漢軍隊的四個營組成的空心方陣也開始組織起排槍射擊。這四個營都穿著繳獲來的清軍棉甲。這玩意由棉花錘成,裡頭加了鐵片。尋常弓箭射在上面根本無法射穿。
加上腦袋上的鐵頭盔,便是面對著弓箭也沒讓這四個由老兵組成的營有絲毫慌亂。
清軍騎兵們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悍勇,在對射中很快就被打的七零八落,紛紛落馬。便是有過百的勇敢幸運兒衝到了大漢空心方陣之前,也被前面的木質據馬擋住。只能從狹窄的通道內衝進來。
騎兵很想用馬匹踩踏衝撞大漢軍隊,然而這裡佈置的都是最精銳的大漢軍人,空心方陣前排計程車兵們全部挺起上了刺刀的步槍。
明晃晃的刺刀讓那些已經不再狂奔的馬匹本能的人立起來,上頭的騎兵要麼被拋下馬背,要麼在拼命保持著不掉下來的狀態下被大漢軍隊火槍手近距離擊斃。
不管是清軍還是大漢軍隊都發揮出了自己掌握的最佳的戰鬥技巧,很明顯,更加知彼知己的大漢軍隊在實施殺戮方面完全佔了壓倒性的優勢。
大部分清軍甚至都沒機會與大漢軍隊面對面,不斷從天而降的一兩、二兩、三兩重的鐵球就要了他們性命。
霍崇眼看著清軍騎兵在起碼有1850年水平的火炮的轟擊下快速倒地,彷彿是鐮刀揮過的麥子。總算是確定了清軍當年在兩次鴉片戰爭中一敗塗地,並不是單純的因為滿清的腐朽墮落。
在工業文明面前,哪怕是非常原始的工業文明。農業文明的巔峰國家也沒有正面硬扛的實力。
……當然,義大利那個垃圾就算了。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沒多久,清軍騎兵們終於潰散了。
今年是雍正五年,也就是1727年。距離霍崇見到雍正的1718年,把兩頭都算成一年,這就是十年了。
十年的艱辛,十年的波折,最終濃縮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戰鬥中。霍崇只覺得這個成果實在是索然無味。
然而四個營的戰士們卻已經大聲歡呼起來。即便這些人是跟著霍崇最久的老兵,也是第一次面對敵人超過千人的騎兵衝鋒。每一個名官兵面對這洪流般的敵人,心臟都不止一次的幾乎停止跳動。
當強大到彷彿不可戰勝的敵人被自己摧毀之時,歡呼聲不光要抒發自己的狂喜,更是要提醒這不是做夢!要提醒自己依舊活著。
腳步聲響,以錢清為首的將令們衝到霍崇面前。錢清上前拉住霍崇的手臂,秀麗的大眼睛裡面已經有了淚水,她用力搖動著霍崇的手臂,大聲喊道:“先生!先生!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接下來撲上來的雷虎也覺得心臟劇烈跳動的胸膛內彷彿燃燒著一團火,這火焰燒化了曾經對霍崇的那種隔閡。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雷虎撲上來就抱住霍崇,也大聲喊道:“先生,贏了!”
劉時旺、楊望富等軍官更不落後,紛紛撲上來,把霍崇圍在中間。這個要拉,那個要抱。
同樣被圍在中間的錢清喊道:“咱們把先生抬起來!”
這話提醒了眾人,大夥紛紛彎下腰,七手八腳將霍崇給託了起來,高高舉在頭頂。
還有人覺得這並不足夠,連錢清也給託了起來。舉著二人就大聲歡呼。
那些級別更低的官兵們此時也紛紛湧來,見到全軍的統帥與副統帥已經高高在上,都向著兩人大聲歡呼。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已經有人喊起了:“萬歲!萬歲!先生萬歲!”
霍崇倒是沒有那麼激動,十年了,十年才走到今日。與這樣漫長的時間相比,這點小小勝利不過是剛開始。
雖然內心完全不在意,霍崇依舊知道此時個人的悲喜並不重要,自己當務之急乃是回應眼前這些追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