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齊國首都臨淄,也是1727年大漢政權的首都。這裡曾經是中國最大的城市,曾經有連片的宮殿、房屋。兩千年後,卻連連宮闕萬間都做了土的痕跡都全然看不到。
就在這茫茫大地真乾淨的土地上,大漢政權正在緊張的進行著準備,為對抗敵人的屠刀而殫精竭智。
高龐面對突發情況時候的優異表現,讓他獲得了一個開會時候的位置。
這樣的待遇讓高龐感覺到有了發言權,忍不住在霍崇提出看法之後也說出了他的看法,“先生是想組建民兵,隨後徵兵麼?”
霍崇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霍崇的手下們還沒能完全理解霍崇提出關於‘村有民兵,鄉有武工隊,縣有縣大隊,府有野戰軍’的觀點,高龐就跳過了一眾中間環節,直接將霍崇的終極目標給說了出來。
便是高龐說的如此清晰,能理解的也只有少數幾個人,其中一個竟然是胡悅。
但霍崇並沒有想把這幾個人拎出來單獨開會的意思,而是對高龐說道:“你說的我明白了,現在你什麼都別再說。若是憋不住,可以先出去。”
高龐一臉受傷害的表情。不等他起身就走,便聽到在其他人不明所以的鬨笑聲中,霍崇淡然說道:“留在這裡聽,把我的想法和你的想法做印證。是個很好的學習過程!”
這下高龐只覺得心思立刻清明起來。霍崇所說的沒錯,互相印證的確是非常有效的學習方法。
霍崇面對自己的人,從最基礎的規劃開始。這麼些年過來,霍崇早就放棄了拔高杆的心思,既然這東西真的沒用,甚至是大大有害,還是死了心的好。
以前大漢政權沒機會深入到村裡,這次滿清蒙古八旗的騎兵搞屠殺,想應對他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講部隊分散到村裡。組織起村子內的武裝力量。
把這些說完,霍崇問道:“你們覺得村裡的民兵要聽誰的?”
“當然是聽咱們的。”有與會的營長果斷答道。
“怎麼讓他們聽咱們的?具體怎麼做?”霍崇問。
眾人都有些迷,年輕人們從來沒有搞過真正的沉入社會最基層,與人民群眾相結合。一時間都都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
霍崇拿出一疊由公文室整出來的檔案,分發給大夥。撒發著刺鼻油墨氣味的檔案上是比較粗糙的文字,然而好不容易搞出來的油墨與絲網印刷,終於能夠較大規模的提供印刷製品。
書記員分發檔案到每個人手裡,到了高龐面前的時候給了他一個臭臉。高龐心中有些不服氣,霍崇那話其實充滿了欣賞。憑什麼書記員就這樣表達惡意。
不過這心思本就很淡,接過檔案看了,高龐片刻就沉浸其中。
霍崇這邊在拼命應對,京城的官員也在應對。山東雖然有霍崇造反,卻始終是個坐寇,沒有影響到山東之外的省份。
可官軍卻要從外省調動,從外省經過。這中間的壓力可就太大了。戶部官員們面對這樣的局面,頭髮都快愁白了。不過他們留著金錢鼠尾,就算是頭髮白了也看不出來。
此時不少人都期待著田文鏡這廝能夠站出來說幾句話,畢竟不少官軍從河南征調,又要走河南境內。左等右等,田文鏡就跟完全沒感覺一般,始終一言不發。
那些嘗試聯絡河南省官員,讓他們提出異議。訊息回來,田文鏡對錶達不滿的手下幾乎是痛下殺手。批駁、訓斥都是輕的。有些吵吵著要直接給皇上上奏摺的,田文鏡抓個錯,直接把他們下獄。然後由田文鏡上奏摺,給這幫想反對過兵的官員羅織罪名。
雍正皆一一準了,將這些官員下獄。
眼見完全沒有由頭可用。戶部尚書只能親自面見雍正,將沉重的財政壓力,尤其是地方上的壓力講給雍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