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這事情俺幫不了他。”
聽著霍崇用堅定的態度講述過往,劉叔的嘴唇顫抖起來。就在霍崇以為劉叔會跳起來指責霍崇這徒弟不孝順的時候,劉叔站起身,直挺挺給霍崇跪下了。
劉時旺大驚,連忙起來想扶起劉叔。劉叔已經老淚縱橫的喊起來,“霍崇,俺家裡人被門主抓了。你若是不能幫俺,俺家裡人可就沒救了!”
霍崇此時也連忙起身,和劉時旺一起將劉叔扶起來。此時的劉叔彷彿變了另外一個人,老淚縱橫的哭訴著遭遇。原來他裝病逃走之後就躲到泰安,再不準備搞什麼事。
而霍崇搞定了徐右林之後,也從來沒有考慮過把劉叔抓出來。於是雙方本來是可以就這麼相忘於江湖,各自過著自己的生活。劉叔沒想到,劉門主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劉叔的所在。去年上門找到了劉叔。那時候劉門主就威逼劉叔把吞下的銀子交出來。劉叔是苦苦哀求才讓劉門主暫時放過他。
今年災情起來,劉門主再次去劉叔那裡要他交出銀子。說若是不交銀子,就把劉叔的破事抖摟出來。劉叔當時已經知道霍崇不僅解決了問題,更是快速崛起,成了有名的人物。就借用霍崇的名聲想趕走劉門主。劉門主就將劉叔的家人都給抓了起來,逼著劉叔前來向霍崇要錢。
聽著劉叔哭訴自己的不幸,劉時旺已經氣得臉色大變。霍崇也皺起眉頭,等劉叔說完,霍崇問道:“師父,那劉門主怎麼會想起去尋你?又是好幾年後?”
劉叔臉色立刻尷尬起來,躊躇一陣才答道:“還不是俺那不爭氣的二小子,他聽了你記得名號,就對別人吹,說你是俺的徒弟。這才讓別人知道了。”
劉叔的聲音越說越小,劉時旺臉上也露出恨鐵不成鋼的神色。霍崇安頓劉叔住下,就召集人開會。眾人到會議室之前,霍崇對劉時旺說道:“老六,我看你信了師父的話。”
“啊?”劉時旺大惑不解的應了一聲。
霍崇嘆口氣,“老六。咱們師父可不是什麼老實人。他說的你就信麼?咱們師父尚且不敢來找咱們,那劉門主明明知道,會真的逼著咱們師父前來?若是你,你會這麼幹麼?”
劉時旺愣住了,思忖片刻,臉上露出另一種憤怒。霍崇只是想挑撥一下老六與師父的關係,不想讓自己的師弟再和師父有啥聯絡。見老六馬上就要因為自己被師父劉叔的話生氣,霍崇再次用言語引導道:“咱們也不能說師父說的就是瞎話。這等事派人去問問就知道了。”
老六皺著眉頭想了一陣才問道:“大師兄,派人去問也不用開會吧?”
“如果那劉門主鬼迷心竅,非得編排些什麼呢?防人之心不可無,派人去問問劉門主是不是抓了師父的家人,若是他們真的抓了。你說咱們還真的不管不問麼?”
老六神色再次複雜起來。看著他的神色,這番內心波動應該挺痛苦。最後老六隻是嘆道:“大師兄,你真是好人。”
霍崇沒說話。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霍崇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幹p2p的有什麼好人。區別只是從一開始就盯上別人本金的騙子,或者是借用騙子騙來的錢奮力折騰一把,想在風起雲湧的時代裡大撈一筆的投機者。
自己對老六這樣,也是想培養以後能跟著自己的人。造反這等事既然大機率無法避免,能多一個幫手都是有好處的。
此次召集的是情報處和安保處。霍崇先把自己的經歷講給眾人,當中自然不會提及自己的來歷。
聽霍崇講述完他與師父劉叔的關係,眾人神色都頗為尷尬。霍崇有這樣大難來時自己飛的師父的確不是啥值得炫耀的過去。
霍崇爽快的說完,繼續爽快的說道:“我不會遇到事情就丟下大夥自己跑了,因為我從來不是這種人。讓我做這種事,不如讓我死了。這次說這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