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不僅是錢清,其他人也來了些興趣,雷虎嘆道:“先生,很久沒有新戲了。”
霍崇知道很久沒有新戲了,之前的《白毛女》《放下你的鞭子》《兄妹開荒》《小貓釣魚》等等戲劇,都是霍崇抄的。雖然經典,卻是霍崇抄別人的。
包括很多頗鼓舞人心的歌曲,也全是霍崇抄襲的。
這些歌曲,戲劇,的確起到了巨大的作用。這點霍崇並不意外,然而霍崇不去抓這些事情,也就沒人再搞了。
想到這裡,霍崇思路更開闊了一點。就問韋伯,“你認識能編劇的人麼?”
“編劇?要演戲麼?”韋伯一臉茫然。
戲子在清代是賤業,雖然王公大臣都喜歡看戲,卻把這幫人當成玩物。正經人可不幹這個,更不用說讀書人了。
霍崇只能嘆氣,這些事情看來還得自己幹啊。
又過一個月,高龐得到訊息。一支文工團正在過來,要組織官員幹部們看文工團帶來的新戲劇。
既然是霍崇派來的人,高龐當然很支援。在山東的時候就看過不少新戲劇,高龐這邊連忙按照公文要求組織本地人手,將山東話的戲劇改編成江浙話的戲劇。
不過江浙讀書人也懂官話,高龐就請了老師等江浙讀書人過來一起看看最新的文明戲,也就是話劇。
陳銘泰接到邀請函的時候正在家裡呵斥女兒,被僕人打斷呵斥的時候還氣得不能行,對女兒喝道:“我不會讓你去當官。你看看那章程,那不是當官,是當黑心小吏!”
呵斥完,陳銘泰拿起邀請函看了幾眼,讓僕人去告訴送信的,他會去看戲。
這邊陳小姐早就知道老爹不會答應,倒也是全讓放開了心情,“爹。章程上說,華夏朝廷不再搞官吏分開,而是統統公務員。按照這個制度,以後我也能當巡撫,甚至是宰相……”
陳銘泰氣的一拍桌子,“胡說八道!你這是要當上官婉兒麼?她什麼下場!”
“上官婉兒死,是政爭。我不過是做官,又和她不同。”
陳銘泰更怒,“一朝天子一朝臣!你這書讀到哪裡去了?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麼?”
陳姑娘咬著嘴唇,這是她活這麼大遭到的最不客氣的斥責。甚至都不能稱為斥責,而是羞辱了。
感受著強烈的羞恥與不安,陳姑娘眼中有了淚花,轉身就走。就如字面意義般哭著跑開。
看到女兒的模樣。陳銘泰心中登時後悔起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啊,陳銘泰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陳銘泰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捲入到這樣不知未來的風浪裡面去。
最後陳銘泰到了後面,叫過來老婆,“你給她說,她要放腳,我答應了。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
“什麼?你不是說要和高……”
陳銘泰趕緊對老婆瞪了一眼。老婆這才明白過來。其實陳家上下都知道陳銘泰其實是接受了把女兒嫁給高龐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說出來的話未免掉價。
一般來說,這得高龐親自來到陳家,鄭重的求親才行。若是讓陳姑娘聽到,或者這訊息傳播出去,就成了陳銘泰攀高枝。
陳銘泰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麼能丟這個人!
等戲劇上演的時候,陳銘泰就帶著老婆和孩子們一起去看了。
劇場內,先上來一個說書模樣的人,用本地化將大概故事背景講給眾人聽。
陳銘泰聽聞竟然是明朝的事情,又是改稻為桑的事情,登時就有了興趣。
第一場戲,自然是改稻為桑的政策是如何制定出來的。大概是嚴嵩等官員認同了在江南改稻為桑,認為浙江這邊種糧食已經不賺錢,有相當一部分人願意。所以大規模的搞這個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