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晨,江寧城內的巡邏隊開始交接。巡邏一晚上的到宿舍休息,的則是從宿舍裡出來。
朱秀才到了巡邏隊的食堂這邊吃完早飯,就想回去。到了出入口就衛兵詢問。眼見這不是自己熟識的衛兵,朱秀才拿出腰牌說道:“我是負責後勤運輸,這邊有一批物件要送到後面。這位兄弟,行個方便。”
衛兵看了看朱秀才,臉上並無敵意,“這位同志,我們接到命令,沒有通行腰牌,誰都不能過。”
“兄弟,行個方便。”朱秀才哀求道。
衛兵嘆道:“這位同志,你在我這裡磨,不如回去找你們單位的人開通行腰牌。”
朱秀才聽到這話,心中不快。好歹自己也是華夏朝的人員,又識文斷字,分配到後勤部門。便不是官員,也好歹是個幹部。怎麼就能被一個身為上等兵的大頭丘八擋住。
一時惱怒,朱秀才就想含糊的混過去。不成想這邊當兵的一把抓住朱秀才,對著身邊的那些人喝道:“這裡有人想混過去。抓住帶走!”
旁邊計程車兵立刻上來摁住朱秀才把他拖到旁邊關人的小房間裡,朱秀才見大頭兵們竟然如此兇惡,連忙喊道:“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大頭兵們倒也沒有打朱秀才,只是要他老實些,隨即把他關在裡面。
雖然抓了人,關卡依舊正常。
一個時辰之後,有一隊人馬直奔這邊。拿著腰牌透過關卡,直奔朱秀才所在。為首的進去就詢問朱秀才在哪裡。這邊的負責人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趕緊先詢問。然而詢問了一陣,卻沒人知道朱秀才去了哪裡。
前來抓人的都不認識朱秀才,聽到這話後自然以為朱秀才已經逃走了。先留下些人在原地搜尋,同時派人前去司令部那邊稟報。
雖然只是個狗屁秀才,卻還是讓雷虎都不得不上心。聽到朱秀才逃走,雷虎怒了,對著半空罵了朱秀才幾句。因為雷虎此時覺得自己不能再針對什麼人,除了能罵朱秀才之外,雷虎指責誰,都是讓大夥面子上過不去。
昨天經過一番推導,又根據各種記錄以及人員回憶,最終找到了那具無名男屍有可能混入的途徑。
得知了到底是怎麼出了問題,大夥終於放了心,然而放心的卻只是一部分人。
後勤負責人氣的臉都有些綠了。原來很多安排與想象的乃至於安排的並不相同。這中間各種偷懶耍滑的事情是真的太多了。
安全部門負責人也臉色不善,他這邊也是如此,出現了不少一聽就有問題的局面。
兩人臉色同樣難看,安全負責人這邊站起身喝道:“俺去把這廝抓出來。”
雷虎不快的答道:“別急。既然這廝跑了,就會混到人群裡。現在到處都是人在忙活,難道為了這麼一個傢伙,讓全部工程都停下?”
安全負責人覺得此時自己的臉面更重要,只要一天抓不到朱秀才,自己的黑點就沒辦法洗清。便答道:“難不成還要這惡賊到處亂走麼?”
雷虎一看這樣子,就明白對方是暈頭了。當即喝道:“你暈頭了!一個鳥人哪裡用驚動整個江寧城!”
“俺沒有暈頭!”安全負責的大聲答道。
雷虎眉頭皺起,想著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其實辦法是有的,譬如霍崇的辦法就是講述他以前遇到的事情,怎麼引發霍崇因為個人不正確的反應導致了錯誤判斷。
然而霍崇也說得明白,這等辦法得對明白人用。如果是不明白的,或者未來有可能明白,但是當下還沒有到明白層次的,就會出現不好的效果。那幫不成器的貨,就會把周圍的一切都當成他的理由。
如果這樣的局面發生,就意味著這傢伙的整體評價會低到一個程度。進而影響這樣傢伙的發展。
左思右想,